吳友看向江晚,打心里來說是不愿意的。
江晚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,而他是吳家少爺,他是唯一男丁,家里寵他得很。
要他堂堂吳家大少爺向一個低賤的女人低聲下氣,并且下跪道歉,那他以后的面子往里擱。
“我......”吳友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白澤不耐煩地打斷,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
“我沒有?!眳怯延诐杀涞难凵?,哪敢說出心里的真話,“我就是想能不能就在你面前道歉就好了,別......在那么多人面前。
當著外面那么多人下跪,他們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,以后會一直笑話我。
白公子大度點,給我這個小小的機會吧。我是真的知道錯了?!?
“你有膽子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江晚就該當眾道歉!這件事情沒得商量!”白澤態度強硬不容轉圜的余地。
吳友咽了咽喉嚨,又把乞求的目光轉向一邊的江晚:“江小姐,都是我的錯,我大錯特錯??墒俏也恢滥愫桶坠拥年P系,我也是不知者無罪。你能不能看在我無心之失上幫我求求白公子給我留點面子。
我在這里向你下跪磕頭叫你一聲祖奶奶都行,但千萬別讓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啊......
我爺爺都八十多歲了,要是知道我這么丟吳家臉,肯定會氣的心臟病發的。
我爸媽也會再狠狠揍我一頓......你看我都成這樣了。你就行行好,放過我吧。你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!”
說完,吳友一個大人男就哭哭啼啼起來。
“裝可憐,博同情?別演戲了,我們可不吃這一套?!卑诐蓻]好氣地白了他一眼。
江晚看著他的眼淚卻一點也同情不起來。
吳友之所以服軟,并不是真的后悔了,而是被白澤強壓一頭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