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友這才緩過氣來,不得不低頭道:“我說我當眾下跪道歉,求白公子和江小姐放我一馬,別叫警察了。”
如果警察來了,就變成大事了。
到時候他的名聲就真的臭了,也會讓吳家丟臉。
他不敢冒這個險,只能妥協,這總比進派出所好。
“很好。”白澤滿意他的回答,便收好了手機,“我去開門,你只有十秒鐘的時間整理自己。”
吳友一聽,趕緊抓起褲子套上,再撿起襯衣穿上,一氣呵成,不敢有絲毫怠慢。
時間剛好,白澤把房間門重新打開。
白箏抬起拍門的手就停在半空中,她看著出現在視線里的白澤,目光快速地上下打量著他。
她見白澤身上沒有外傷,也就松了一口氣,但還是不免關心地多問一句:“小澤,你沒事吧?”
“姑姑放心,我沒事。”白澤安撫著白箏。
“里面到底發生什么事了?”白箏問道。
“沒什么大事。”白澤伸手扶著白箏的雙肩,“他欺負我一個朋友,我總得幫幫我朋友,不能讓她這么被人欺負。”
“姓吳的竟然欺負你的朋友?他那德行誰不知道,肯定是又管不住自己招惹別人。你朋友還好吧?”白箏被高大的白澤擋著視線,看不到面里的江晚。
“我已經教訓他了。現在看他表現了。至于我朋友她還好,就是受了些驚。”白澤說完后,便折回身去,對著吳友道,“吳大少,該你了。”
白澤讓開后,站在門口的白箏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內的江晚。
江晚此刻已經整理好了自己,恢復了剛來的柔美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