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和我無關,也和尹默無關。”
尹母對于池菱的申辯并不理會,仿佛也認為池菱現在如此著急和權修昀撇清關系,只是為了和尹默扯上關系。
于是她神情更加冰冷疏離道:“池小姐,我想你應該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談過的話,你說過你會和尹默保持距離,可最近尹默又重新和你走到了一起,我覺得你應該就這些事先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“尹伯母,這件事我沒辦法給你一個交代......”池菱深吸了一口氣,被尹母一次次打壓,她其實也不開心,但顧念著尹母畢竟是長輩,她努力忍耐脾氣道:“因為你之前不希望我靠近尹默,是擔心我會迷惑尹默的神志,可實際上從頭到尾,我都沒去迷惑過尹默,所以我問心無愧,至于如果你是希望我和尹默徹底劃清關系,連朋友都不要做,那我覺得你或許真的有點太霸道了。”
“尹默雖然是您的兒子,但也是一個獨立的,有自己選擇權的成年人,我認為你應該尊重他,不要事事都如此約束苛刻,還將他當成小孩子看待。”
因為從小,池菱就看著尹默生活在這樣一個死板規矩的家庭中。
孩子時,父母管教嚴格,或許是擔心孩子走彎路。
但尹默現在都已經是個二十五歲的大人了,池菱覺得,尹母實在沒必要連尹默交朋友都得插手。
而聽著池菱的話,尹母的面色已經黑沉到了極點,就好像是將池菱當成了審判席上最罪無可赦的罪人,她忽然就一步步走近池菱道:“池菱,你就這么缺男人嗎?”
“什,什么?”池菱一愣,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,不然這么粗鄙的話怎么會從一個高雅的女律師的嘴中說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