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擰眉,突然度進(jìn)來的煙味嗆得她想咳嗽,卻咳不出來,她用力地推著眼前的男人,他卻吻得更過分。
直到余薇難受地紅了眼眶,他才終于松開她。
“宴文洲,你這個瘋子!”余薇用力地把他推開,咳嗽了好一會兒。
“那也是被你逼瘋的瘋子。”宴文洲把煙頭捏滅在窗臺上。
余薇擦了擦唇瓣,“喝多了就回家睡覺,少在這里發(fā)酒瘋。”
察覺到她的動作,宴文洲眸光又暗了幾分,他把人壓在窗臺前,盯著她的唇瓣,“你不是討厭我碰你,那我就索性讓你更討厭點!”
溫?zé)岬拇桨曷湓谒逆i骨上,一陣刺痛,余薇用力地推他,推不開,她忍著疼,“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討厭你碰我?”
“你說什么時候?”宴文洲終于松開她,指腹掃過鎖骨上的印記,“你這個騙子,答應(yīng)我不見他,卻又跟他去喝酒!跟他接吻了,所以我碰你,你就惡心的吐了,對嗎?”
“宴文洲,我什么時候見他,什么時候跟他接吻了?”
宴文洲悶聲道:“我出差前的那個晚上。”
余薇沉下臉,“我沒見他,更不可能跟他接吻,明明是你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!居然還把臟水潑到我身上,你想分手可以直說,不用這樣污蔑我。”
“我不許你提這兩個字!”
“情侶之間超過一周不聯(lián)系,就是默認(rèn)分手,你不懂嗎?”
“你還敢提一周不聯(lián)系!”宴文洲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掐死她,這樣就不用被她牽動情緒,每天都要去想,她到底有沒有那么一絲一毫地喜歡他。
“八天,你一個電話,一條信息都沒有。”宴文洲把頭埋在她的肩窩里,聲音里多了幾分委屈,“是不是我不主動找你,你永遠(yuǎn)都不會主動找我一次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