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在緬北我為了保全自己不被玷污,而從二樓跳下去摔斷了腿。
鋒利的玻璃碎片彈進我的右眼,我因此而右眼失明。
我用剩余的玻璃碎片劃花了自己整張臉。
這才免遭一劫,但下一劫難很快就應驗到我身上。
我沒了姿色,又不愿意做電話詐騙,唯一還有用的只有一些器官。
因為我的心臟做過手術,所以他們取走了其他,唯獨給我留下了這顆心臟和廢了一半的眼睛。
而正是這所剩的左眼讓我喪失了最后活下去的勇氣。
我在街頭看到了霍斯年再婚的畫面。
那場面美好地令人感到刺目,而我這般殘破不堪,那一刻我喪失了最后一絲活下去的勇氣。
我匍匐在地面上,咬舌自盡。
這些日子,我以為那些痛苦已經離我很遠,可是今天再被提起我卻覺得離我近在咫尺。
要是沒有這些經歷,我或許會認為她們不過是在說這些話出氣而以。
但現在,我不得不將這個懷疑引到這兩人身上。
我從回憶中清醒過來,渾身冷汗淋漓。
甚至連有人拉開了我的門把手都不得而知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副駕駛室門口站著的人開口問道。
所幸發現我的人不是秦露和阮倩雯,而是霍斯年。
我沒有馬上回話,而是抬頭去看阮倩雯那輛車。
那個車位已經空了,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,只剩下滿地的白色紙巾。
霍斯年坐上副駕駛,打開車子的頂燈仔細觀察我:“你怎么臉色發白?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