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視線落在我的心口上。
我搖搖頭:“沒事,估計是沒吃午飯,餓的胃有些疼。”
確實沒吃午飯,不算說謊。
我腦子里還在想著,秦露她們有沒有發現我在這聽到了她們說的那些話。
霍斯年從副駕駛繞了過來,打開駕駛室的門:“下來,上我車。”
“干嘛去?”我腦子還沒轉回來,愣愣地問道。
“帶你喝粥去。”
他不由分說地將我從車里拉了下來。
而這一次我沒有犟嘴,也沒有反抗,乖順地隨著他走向那輛安全感十足的大勞。
他將我塞進后排,他也鉆了進來坐在我身邊。
吩咐小陳去最近的茶餐廳。
小陳平穩地啟動車子,我低頭望向座椅上,霍斯年的手還牢牢地握在我的手掌上。
未曾分開。
人有時候脆弱的莫名其妙,我的眼淚在此刻難以抑制,不斷地往下流。
布滿整張慘白的臉。
霍斯年側過身將我攬在他懷中,沒有問怎么了,而是低聲安慰道:“哭吧,這里沒有人會嘲笑你哭鼻子。小陳要是敢說出去咱就扣他工資不讓他娶媳婦。”
我明知道他在逗我,可我卻哭的更兇,眼淚鼻涕一并抹在他的襯衣上。
我想,許是緬北的回憶嚇到了我,又或許是我覺得自己太無助了。
他出現的那一刻,我真的好想有所依靠,我甚至希望那個可以倚靠的人就是他。
但我又清楚的知道,這不能,這不可能。
糾結,難過,無助,無數的情緒將我擊敗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