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折騰了一整天,但是我在病床上卻沒有絲毫的困意。
靠在床邊,我在復盤今天的事情。
本來還是挺完美的,我打算將柳郁禾在樹干上綁個一整夜。
讓她好好感受一下暗夜里無邊的恐懼,和漫長的等待。
為什么霍斯年會來山上找我?
一會兒他要是敢來,我就要好好問問他。
直至后半夜,我昏昏欲睡時,房門被人推開。
我本以為是霍斯年來了,結果一個身高只有他一半的丑陋男人湊到我身邊,上上下下地打量我。
我被嚇得失聲尖叫了起來,那男人也被我嚇得從床邊彈開。
“洛小姐,是我是我。”
稍稍熟悉的聲音,讓我的分貝下降了幾分。
我定睛看去才發現眼前的人竟然是彭束金,那個因為意圖侮辱我而被z界除名,被老婆離婚,被霍斯年關在醫院里不得出門的男人。
甚至,他的身上仍舊穿著病號服。
只不過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,臉都凹了進去,倒也少了幾分猥瑣油膩的感覺。
距離我上回見他,都快要三個多月了,他竟然還在這里待著。
“你,你怎么還在這里?”
彭束金見我認出他,激動地老淚縱橫。
“洛小姐,我一直在這里等你的消息啊,醫院食堂的飯菜我都吃吐了,您到底什么時候能救我出去啊?”
“嗚嗚嗚......”
他哭得老淚縱橫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