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據我的床,讓我睡在地上也就算了,還污蔑我?
“你自己好好看看這間房到底是梧桐還是夢之?你昨晚自己非要跑進來跟我一起睡,難道你忘記了嗎?”
我氣不打一處來,決定一會兒就回家去。
霍斯年輕揉自己發沉的腦子,眸色頗冷。
“有這種事?我不記得了。”
說完,他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便離開了我的房間,走回自己房間去洗漱換衣服去了。
我穿好衣服,整理了一下后便也追了過去,本來想質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。
卻聽到阿木急匆匆跑進來,“老板老板不好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阮小姐,她惹到麻煩了。”
阿木話音剛落,霍斯年深深地望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我。
“阿阮來了?”
“是啊,昨晚來了。”我沒有回避,直截了當地回答。
“所以,她是被你氣走的?”霍斯年問這話的語氣有些不善。
“......”誰說不是呢。
霍斯年不再理會我,跟著阿木走了出去。
秉持著吃瓜群眾有瓜不吃是傻瓜的原則,我也跟了上去。
離民宿不遠處有一間民房,那門口圍著好多的村民,似乎都在那看熱鬧。
“大家給我做主啊,昨晚我家李程一夜沒回家原來是跟這個狐貍精在外邊廝混。”
衣著樸素的女人滿臉淚水的哭訴著,她看起來四十歲不到,但是臉色黝黑,身材寬大。
一看就知道是經常下地干活的人。
而被她指著鼻梁的狐貍精正是昨夜氣哄哄離開的阮希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