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寺估計也是沒想到霍斯年會因為這種小事不高興,愣了片刻后馬上笑著打圓場。
“明白,明白。”
說著便拎著霍斯年旁邊位置上的人:“你丫滾開,讓這姑娘坐。”
我不清楚那人是張寺的小弟還是一起來談事的人,反正那人也不是很高興給我讓位。
斜著眼白了我一眼,不情不愿地站起來走到一邊。
有人給撐腰的感覺,還真是不賴。
“那,這個......”我指著張寺手中的錢。
“坐吧,好好照顧霍總。”張寺像是沒聽見一樣將錢塞回到包里。
這么小氣,看來不是什么大公司。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,在霍斯年的身邊坐了下來。
順便將張寺的椅子拉過來,讓霍斯年坐下。
張寺熱情地招呼著,并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。
一道道山珍海味被端上桌,我開始豪不客氣地吃菜。
畢竟我的任務是替霍斯年擋酒,然后自己也不許喝。
我時刻記著霍斯年說得這句話,邊吃邊關注著場上的動靜。
張寺開了瓶白酒,在分酒器中到了一百毫升,親自送到了霍斯年。
“霍總,一會兒聊高興了,咱喝點助助興。”
霍斯年沒答應他,張寺尷尬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“霍總,您看我們服裝廠也是困難。上回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?這怎么突然就撤資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