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躲開他的視線,“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光明正大地維護別的男人。”宴文洲欺近她,“宴太太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余薇不甘示弱地看著他,“你不是一直光明正大地維護別的女人嗎?”
“所以,你在報復我?”
余薇神色平靜,“我只是出于本能。”
宴文洲捏著她的下巴,讓她仰起頭,“有本事你再說一遍!”
余薇剛要說話,唇瓣已經被吻住。
她用力地推著他,卻動不了他分毫。
衣服被他扯得凌亂,余薇想到肚子里的寶寶,不由得反抗得更激烈,“你別碰我!”
宴文洲將她壓在身下,將她的兩只手腕鉗制到頭頂,黑眸中帶著怒火,“怎么,孟鶴川回國了,就來跟我裝貞潔烈女?”
“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他沒關系!”
“好一個沒關系!”宴文洲看著她倔強的模樣,心里怒意更甚,“那你為什么護著他?為什么要給他抹藥!”
“他是為了我!”余薇不滿地看著他,“再說,如果不是你為了文思雅出頭,他也不會打你!”
“他憑什么為了你?”
“憑他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哥哥!”
“好一個哥哥!”宴文洲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著,“我警告你,只要你還是宴太太的一天,就給我守好你當宴太太的本分!”
余薇面色平靜,“結婚三年,我有哪一天沒有守好當宴太太的本分?”
宴文洲冷笑了一聲,“那不如問問你的心,你有哪怕一天,真心實意地當過這個宴太太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