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?”余薇狐疑地看向他,“你認識他?”
“帝都有幾個人不認識他?”宴文洲不急不慢地坐到一旁的沙發上,“你給人治病之前,至少要做個最基本的調查。”
聽著他明顯挑剔的語氣,余薇神色不悅,“我在帝都生活了這么多年,我怎么不知道他?每天找我看病的人那么多,難道每一個我都要去做背景調查嗎?”
“現在不需要你調查,我來告訴你。”宴文洲認真道,“他不是什么好人,不要把你的時間還有精力放在這種人身上。”
余薇坐到一旁,“我為什么要相信你說的話?”
“因為我不會害你。”
余薇聞,臉色明顯沉了幾分,她想要站起身,就被宴文洲按在座位上,“飛機馬上起飛,不要亂動。”
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,余薇心口的氣更不順,“宴文洲,我有自己的判斷,不需要你幫我做決定,如果你不希望我給祁正峰看病,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做過什么。”
看著他的眼睛,余薇一字一頓地說:“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決定。”
宴文洲沉默片刻,正色道:“他當初發展事業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,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,是罪有應得。”
余薇只是淡定道:“你們這些人,誰又敢說自己一直光明磊落?”
“商場上確實爾虞我詐,但是凡事都是有底線的。”
余薇有些不解地看著他,“就算他做過什么觸碰底線的事情,跟你有什么關系?宴文洲,你什么時候這樣有正義感了?”
“我只是不希望你趟進祁家的渾水里。”
“就算他曾經殺人放火,法律會制裁他。”余薇聲音冷靜,“我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。”
宴文洲知道自己越這樣說,她會越排斥,凡事不能操之過急。
飛機很快起飛,余薇想要去拿自己的行李,發現行李就在房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