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里面翻出平板,調出了一些資料,她最近聯系了出版社,打算把爺爺留下的資料整理成冊發行。
因為紀錄片的成功,出版社對爺爺留下的資料很感興趣。
她需要將其中的手稿再好好整理一遍。
宴文洲坐在一旁,并未打擾她,只是專注地看著她。
余薇整理好幾頁資料,終于忍不住看向身邊的男人,“你很閑嗎?為什么要一直看著我?”
宴文洲神色淡定,“我在看窗外的云層。”
余薇狐疑地看向窗外,確實能看到云層,可是她分明感覺他就是在看她,那么強烈的目光,她才不會感覺錯。
奈何這男人臉皮實在太厚。
余薇繼續悶頭整理資料,整理了七八頁,她忽然抬起頭看向身邊的男人,本想抓他一個現形,唇瓣上一陣溫熱。
余薇瞬間紅了臉,把他推開,“宴文洲!”
男人意猶未盡地看著盯著她的唇瓣,一臉無辜地說:“是你自己吻過來。”
余薇氣惱地擦了擦唇瓣,“你無恥!”
下一秒,她就被男人扣住后頸,帶了過去,唇瓣再次被吻住,不似剛才蜻蜓點水的吻,霸道的吻不留一絲余地吞噬著她口中的氧氣。
她越掙扎,他就吻得越深。
就像一場拉鋸戰,因為男女力量的懸殊,余薇絲毫沒有勝算,一吻結束,她氣喘吁吁,渾身無力。
宴文洲低下頭,吻了吻她的額頭,“至少要這種程度,才稱得上無恥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