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靜看到宴文洲,變了臉色,“幸虧這是白天,不然我還以為自己碰到鬼了,文洲啊,你說你沒死,怎么現在才出現?”
宴文洲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,“我什么時候出現跟你有什么關系?”
余薇看向他,他只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衣,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冷漠。
“你這話說的,大家可都是一家人。”陶靜下了樓,“以為你死掉的時候,我哭得可傷心了。”
宴文洲冷聲道:“奶奶手上的股份,她愿意給誰就給誰,那是她自己的東西,你跟我四叔都已經要離婚了,以后宴家的事情跟你無關。”
“誰說我們要離婚了?誰給我造的謠。”
“我說的。”宴文洲冷漠地勾了下唇角,“你再敢多說一句話,我會幫四叔請最好的律師,讓你凈身出戶。”
“你......”陶靜咬咬牙,想到沈美玲死了,沈氏會到宴文洲手上,自己哪里能得罪得起他,立即換了副面孔,“文洲,老夫人的股份當然是她想給誰就給誰,我沒意見。”
說完,她急忙轉身上了樓。
宴文洲看向宴老夫人,視線掃過余薇,兩個人視線相對,誰也沒有開口說話。
“文洲啊,先扶奶奶回房間。”宴老夫人向他伸出手。
余薇察覺到她臉色不太對,急忙扶住她,兩個人一起扶著宴老夫人回到了臥室。
余薇幫宴老夫人把了脈,然后幫她針灸,宴老夫人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,余薇又給她開了方子。
宴文洲安排人去拿了藥。
宴老夫人已經睡著,宴文洲跟余薇一起走出了房間。
“奶奶的情況還好嗎?”
“她身上本來就有舊疾,又剛從鬼門關回來沒多久,恢復得不是很好,需要幫她調理一段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