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忍不住吐槽它,小叛徒。
宴文洲湊到跟前,笑著問:“想爸爸了?”
小家伙又動了一下。
“爸爸也想你跟你媽媽了。”宴文洲說著,隔著衣服,輕輕地吻了吻余薇的肚皮。
余薇心頭一顫。
床頭暖黃色的光亮照在他英俊的側臉上,讓一向嚴肅的男人都變得柔和起來,她想到宋清荷對她說的那些話,宴文洲會是一個好丈夫,也會是一個好父親。
“累不累?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?”
余薇冷聲道,“你的權利只包括看孩子。”
宴文洲依依不舍地站起身,“你早點休息,我改天再來看你們。”
余薇沒有應聲,宴文洲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,明明他的身影那么挺拔高大,卻顯得那樣落寞。
從診所出來,宴文洲坐進車子里,吩咐司機送他回酒店。
回到套房,宴文洲坐到沙發上,茶幾上放著宴廷嵩留給他的那封遺書,看著那封遺書,宴文洲拿過一旁的酒瓶,倒了一杯酒,一飲而盡。
入口的辛辣壓下郁結在胸腔的那口濁氣。
有冷風吹了進來,將桌上的紙張吹落到地上,宴文洲俯身想要撿起,頭有些暈,險些摔倒,他順勢坐在地毯上。
視線落在那信紙上。
宴廷嵩的字蒼勁有力——“文洲,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,我應該已經跟清荷一起離開,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,又自私了一次。
曾經我以為,只要我給你足夠的物質生活,權勢財富,我至少會是個合格的父親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