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太太一驚,隨即滿臉惱怒,指著她鼻子罵,“你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,你自己不要臉勾引男人,還想給別人扣屎盆子!”
郁星染淡笑,點到為止。
“你難道都沒發現你老公已經離開訂婚宴了嗎?”
“你放屁。”
黃太太心里慌張不已,還在嘴硬。
她到處在訂婚宴上找人,連打了幾通電話也沒人接。
她這才慌了。
周圍的人秒變吃瓜群眾,視線齊刷刷看向黃太太。
黃太太怎么都沒想到原來是自己家房頂塌了,臉上掛不住,罵罵咧咧的找男人算賬去了。
程嘉鹿在旁邊拍手叫好,“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對了,寶子你怎么知道她老公找女人去了?”
“你還記得我們進電梯時有個男的摟著女的出電梯撞了我一下,我認的那個男的,但女的臉我沒看清,現在黃太太在現場,那她老公懷里摟的誰?”
程嘉鹿佩服的拍馬屁,“媽耶寶子你記性可真好,我怎么沒注意。”
她挎著程嘉鹿的胳膊兩人一邊朝女客那邊走一邊說話。
突然,她站住扭頭往后看。
“怎么了?”
她掃視一周,皺眉,“總感覺有人一直在盯著我。”
“沒有吧,可能你看錯了,走,我多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。”
程嘉鹿是個社牛,朋友眾多,郁星染一個一個笑的臉都快僵了。
在獄中六年,跟社會脫節太久,她不太適應這種人際交往,找了個去衛生間的借口脫身。
還未走到衛生間,被一個年輕男人擋住了去路。
對方距離她很近,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,眼神輕佻的將她從頭打量到腳。
“郁小姐你好,能否加個聯系方式?”
這種冒犯的打量讓她警惕的后退一步,“抱歉,不加。”
她避開男人想離開,卻被男人一把拽住手腕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,要你聯系方式是你的榮幸。”
男人摩挲著郁星染手腕處的皮膚,細膩柔潤的觸感讓他眼底劃過一抹驚艷,“我看中的女人還沒有不給我面子的,別給臉不要臉。”
這種冒犯的舉動讓郁星染面色驟然變了。
她沉著臉掙脫開男人的手,“不管你是誰,這是付家的訂婚宴,真鬧大了到時候難堪的可不光是我,你確定要鬧大?”
年輕男人不屑的哂笑,“切,付家算個屁啊,你問問他們敢不敢得罪我們墨家。”
姓墨的果然都不是好東西。
她心里窩著火,不再跟他說話,轉身就走。
身后男人臉色陰沉下來,“這么不給我墨寒皓面子,說吧,我大哥睡你給了你多少錢,我出雙倍,你能伺候我大哥,怎么就不能伺候我。”
順手從旁邊的酒水架上拿了杯酒,她直接朝男人臉上潑了過去,冷冷道。
“你不光人丑,嘴巴也臭的要死,先洗洗嘴吧。”
被潑了一臉酒水,墨寒皓惱羞成怒,擼起袖子就要收拾她。
“不知好歹,你敢說我丑……”
下一秒,他訕訕的閉上嘴,絲毫沒有剛才作威作福的樣子。
“大,大哥。”
不遠處,墨寒崢靠在墻上,嘴里咬著未點燃的香煙,瞇眼看著這邊,饒是離得遠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凍死人的冷。
墨寒崢冷冷瞥了他一眼,“滾,別讓我打斷你的腿。”
“大哥我馬上走。”墨寒皓趕緊灰溜溜的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