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(quán)聿,陸元珩,白景墨這幾個熟人都在。
一群人正講著話,突然跟從套房里跑出來的郁星染撞上。
“呦,郁小姐急匆匆的這是要干嘛去。”
話音剛落,就見墨寒崢緩緩從剛才郁星染出來的套房里走了出來。
現(xiàn)場頓時安靜了。
一群人臉色怪異的看了看郁星染通紅的臉,又看了看墨寒崢襯衫上的褶皺。
嗯......這兩個人怎么看都像是事后......
此刻。
面對眾人,郁星染呆若木雞,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,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權(quán)聿無比震驚,興奮的說道,“墨九,我怎么說到處都找不到你人,原來跟小野貓快活去了,你這是悶聲干大事啊。”
旁邊,陸元珩和白景墨挑眉,看向他的眼睛里也帶著揶揄的笑。
反觀墨寒崢這個人表情如常,瞥了一眼縮頭不語的郁星染,淡淡道,“權(quán)聿,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,就你長了張嘴?”
權(quán)聿立刻做了個閉嘴的手勢,“ok,我閉嘴。”
這群人一走,墨寒崢看著身旁跟縮頭烏龜一樣的女人。
“你心虛什么,我們睡了?”
“......沒有。”
他冷嗤,睨著她,“既然沒睡,你為什么一副被抓奸的模樣。”
這說的是人話嗎?
郁星染被他氣的直哆嗦,回懟,“墨寒崢你不會說話能不能閉嘴,我心虛是因為我要臉,這種情況我就算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好嗎!”
男人很會抓重點,“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臉?”
“你有自知之明就好。”
這話讓他危險的瞇起黑眸,“郁星染,你膽肥了。”
感受到危險,她沒搭腔,趕緊跑去找程嘉鹿。
......
訂婚宴后程,不少人飯后聚成堆閑聊。
她和程嘉鹿在天臺透氣,剛聊幾句,就見郁彤帶著一群小姐妹朝她們這邊邊走邊說。
其中一個女人陰陽怪氣道,“哎,有些人就是不要臉,在人家訂婚宴上還能做出那種事。”
其他人紛紛附和,“就是,我要是付家人,我就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趕出去,這種大喜的日子真是晦氣。”
“就是,人家一家三口幸福的很,偏偏有不要臉的小三非要橫插一腳。”
程嘉鹿可受不了這種氣,立刻明晃晃的回懟。
“有些人,亂嚼舌根也不怕爛舌頭。”
“程嘉鹿你說誰那。”
“就是說你,怎么著。”程嘉鹿麻利的擼袖子,一臉囂張,“來啊,想打架啊,本小姐今天不把你揍成豬頭就不姓程。”
這些人擺明了就是來挑事。
郁星染給程嘉鹿順了順氣,淡聲勸道,“跟這種人生氣犯不著。”
一時間,兩邊劍拔弩張。
郁彤氣得肺都要炸了。
之前明明談好了拿了一千萬就離開江州,誰知現(xiàn)在人沒走,還爆出了跟墨寒崢同處一室。
本來在別人的訂婚宴上,她想收斂一下。
當她聽說墨寒崢和郁星染兩個人一起從套房出來后,她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就撕碎郁星染。
但她有把柄捏在郁星染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