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,哭的蔫蔫的趴在他肩膀上。
他揉揉小家伙毛茸茸的后腦勺,準(zhǔn)備等他情緒緩和下來再詳細(xì)詢問。
清創(chuàng)室里。
郁星染正在注射免疫球蛋白,疼的她滿頭大汗。
墨寒崢看著她身上那些猙獰的傷口,眼底劃過一抹冰冷。
“晏晏那?沒事吧?”
“沒事,身上有些擦傷,受到驚嚇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”
郁星染松了口氣,還想再問幾句,又怕男人起疑心,只好閉了嘴。
他突然問道,“你發(fā)現(xiàn)晏晏時(shí),周圍有沒有其他人在。”
郁星染皺眉回想了一下,搖頭,“應(yīng)該是沒有,好像只有晏晏和那條狗。”
她忽然反應(yīng)過來,心一涼。
“你的意思是那條狗的出現(xiàn)不是意外?”
“可能。”
正說著話,程嘉鹿得到消息急匆匆趕來了。
“寶子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
礙于墨寒崢在場(chǎng),程嘉鹿一臉憤憤,欲又止。
直到郁星染回到病房輸液,墨寒崢離開,程嘉鹿才氣憤的戳著她腦門罵。
“郁星染你是不是有病啊?郁彤把你害的那么慘,你腦子被門擠了豁出命去救她兒子?”
“她本就視你為眼中釘,你現(xiàn)在跟她兒子那么親近,她還不知道以后怎么害你那。”
“還是說你戀愛腦,真愛上墨寒崢,連帶著對(duì)他兒子愛屋及烏?”
她看著郁星染身上那些猙獰的傷口又心疼又氣憤。
郁星染安慰的捏了捏程嘉鹿的手,眼眶有些泛紅。
她唇角帶著淺笑,輕聲道,“嘉鹿,我不能不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