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賺翻了,聽說她現(xiàn)在是墨寒崢的人了,睡過墨寒崢的女人,你特么這輩子就算當(dāng)太監(jiān)也不虧了哈哈哈。”
有人發(fā)出疑問。
“她都成交際花了,墨寒崢還能要她?”
“女人嘛,只要在床上夠勁,管她是幾手的,也許墨寒崢就喜歡這樣的那。”
權(quán)聿瞥了身旁的墨寒崢一眼。
見他表情淡淡沒有其他反應(yīng),稍稍放心,繼續(xù)聽。
最先說話的男人得意的說道,“等那天墨寒崢?biāo)佀耍缃o你們搭線,讓你們?nèi)妓槐椤!?
“我去,沒想到我也能睡墨寒崢的女人哈哈哈。”
“對了,你們把這個(gè)消息幫我傳一下。”
“沒問題......”
話音未落,墨寒崢薄唇咬著香煙,表情冷淡的咔嚓一聲將皮帶扣好。
權(quán)聿一驚,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。
一旁的墨寒崢已經(jīng)扣住男人脖子,將他的頭狠狠砸向小便池。
砰的一聲。
男人當(dāng)場頭破血流。
“哪個(gè)不長眼的敢砸小爺!”
看不到身后的人,他還不忘放狠話,“你知道我是誰么,得罪了我們方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墨寒崢看著男人頭上的尿漬,嫌棄的松手。
方城剛直起身,就被狠狠踹飛出去兩米。
墨寒崢淡淡道,“方家是吧,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在江州立足。”
這鉚足了勁的一腳讓方城五臟六腑都移位了,痛的他捂著肚子滿地打滾。
定睛一看,打他的人竟然是墨寒崢。
想到自己剛才對郁星染那些污穢語,他捂著肚子連忙爬起來,顧不得擦滿頭滿臉的尿漬和血趕緊跪地求饒。
“九,九爺,對不起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。”
男人瞇著眼表情淡淡,周遭卻散發(fā)著凍死人的凌厲。
“哪里得罪我了。”
方城哆哆嗦嗦,“我我我嘴賤,冒犯了郁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