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他真是有些搞不懂墨九了。
說他對郁星染有感情吧,他又是有目的將她留在身邊折磨著,揮揮手就把人當(dāng)誘餌去了。
說他對郁星染只想報復(fù)吧,似乎也不太對。
總之,兄弟這么多年,似乎頭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猶豫。
......
這次高燒沒有持續(xù)太久。
退燒后,經(jīng)過白景墨的同意,墨寒崢帶著她回了臨江灣。
清醒后。
她變得很沉默,一直靠在陽臺的小沙發(fā)上看窗外的江景。
身前突然被陰影籠罩。
墨寒崢彎腰,抬手捏住她下頜。
“恨我?”
她眼睫顫了顫,沒吱聲。
墨寒崢盯著她泛白的臉,不悅的催促,“說話,啞巴了?”
一開口,她嗓音干澀沙啞,像是許久未說話一般,眼睛動了動,視線落在他身上。
“說什么,我沒資格恨你不是么,說到底,我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。”
依他對她的厭惡,這一年里他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她都不覺的意外。
這死氣沉沉的模樣讓墨寒崢心里莫名堵得慌。
“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。”
他瞇眸,將指間的香煙送到唇邊吸了一口。
突然低頭吻住她,扣住她企圖閃躲的后腦勺將煙霧渡到她嘴里,耍壞咬破了她的唇角。
“唔!”
吃痛,她使勁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。
感受到她的掙扎,墨寒崢將她牢牢扣在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