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小朝在胡瑤的教說下是不咬狗了,但他換了另一種辦法懲罰他的兩只狗。
他像他爸爸吊他一樣把它們綁起來吊在牛棚柱子上,奶聲訓它們,讓它們以后不能隨便就吃他的東西。
兩只狗已經不是初犯了,之前也會搶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酥餅吃,攔都攔不住。
“還是牛牛最好了你們壞!”他哼聲,拿著他爸爸揍他的小棍子戳它們兩下。
牛棚里的牛看到這一幕,哞哞叫,挪到角落里去,給蔣小朝空出更大的空間。
“……”胡瑤看著不知道說什么好,莫名又覺得很好笑。
“你變態么蔣復朝?”蔣漢推門回來見到這一切,皺眉嫌棄,這玩意兒一天天總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,給他養狗是讓他這樣玩的?
“我變態?爸爸也這樣子呀。”蔣小朝莫名受了他一頓說,疑惑不解。
但他沒糾結太多,見他回來了立馬跑過去,開心期待地去瞅他手里拎著的東西:“爸爸,你買糖糕給我了嘛?”
“買屁買。”蔣漢伸手彈開他,向胡瑤走去。
“繼續跟你的狗玩個夠!上外邊到處說是我教你這么玩的看我抽不抽你!”
有蔣復朝這么一個兒子,他也是很有福氣!那嘴也不知道跟誰學的,胡話張嘴就來,越說越多,他跟胡瑤什么事也到處給人說,還什么胡瑤一生氣他得跪著哄才行。
那小混蛋在說什么胡話,他這個老子不要面子的么?他分明就是長太高蹲下來跟坐著的胡瑤說兩句話,到他嘴里就成那樣了!
不過胡瑤今早確實是在生他的氣,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,丁點事兒給他鬧,他不就不小心扯壞她那件裙子么?以前又不是沒有過,買新的不就是了,她就總為她那些破裙子生他氣。
再說了,現在什么天氣,還穿什么裙子,那胡秀潔給她做的什么破裙子,領子那塊胸都要露出來了,還時髦新款,那么怕冷就該裹嚴實點。
蔣漢扯壞了胡瑤的新裙子,但不承認他是故意的,胡瑤惱他不止這一點,還是他一大早扯壞了她裙子后對她做的過分事,他真的惡劣壞透了,將那些東西蹭得她哪里都有。
他在這方面總不跟她藏掩他的混賬劣根性。
“吃點葡萄么?”
蔣漢跟在胡瑤身后進屋,扔了糖糕給蔣復朝,又拿了葡萄出來問她。
胡瑤不跟他說話,坐在沙發上給懷里的蔣復恒套好襪子。
這一看就是還在跟他鬧脾氣,他一坐下她還給他挪遠些。
“趕緊吃,別讓蔣復朝看到了,小心他跟你搶。”他抬臂撈她回來,像是沒發現她在跟他生氣,幽聲。
“我不吃,都沒洗!”胡瑤郁悶拍他一下,他猛然把她攬過去,她腦袋磕在他堅硬的胸膛上,有些磕疼了。
“洗兩下多簡單,等著。”見她跟自己說話了,他舒展了面色,悠然起身去給她洗葡萄。
“我不用你洗。”胡瑤哼聲,雖說是生著他的氣,可眉目流轉著嬌俏嗔意,哪真像是在生氣。
蔣漢挑眉,重新坐回去:“也行。”
“蔣復恒,去給你媽洗點葡萄。”他下巴輕抬,看向她懷里無聊玩手的蔣復恒,吩咐。
蔣復恒抓著自己的小手,安靜看著他,眼睛濕潤明亮,沒什么情緒,片刻后拿自己的小手捂住眼睛。
“看你兒子,在裝傻不想給你洗葡萄,養他有什么用!”蔣漢嘖聲,跟胡瑤道:“你看他這傻樣,誰說他是聰明蛋的?分明跟他哥一樣是個傻蛋,裝聽不見捂的眼睛,也是個人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