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裴湛終于脫下了那張豬皮。
唉…
到底是豬皮,貼在臉上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些悶,裴湛的臉有點紅,陶真上手捏了捏裴湛的臉:“終于可以摸到你的臉了,你貼豬皮面具的時候,我都不敢摸你,總感覺在摸豬皮。”
裴湛忍了忍:“那叫人皮面具。”
陶真道:“可它就是用豬皮做的。”
裴湛咬牙:“那夫妻肺片有夫妻嗎?”
陶真有點想笑:“可它就是豬皮啊,你不覺得講人皮面具太恐怖了,還是豬皮好。”
裴湛有些無力。
這種面具摘下來要用特殊的藥水泡著,陶真去看了看,真的是薄薄的一層。
“真的看不出是豬皮啊!”
裴湛“…”
他說:“是用豬皮做原料,又不是一張豬皮貼上來。”
陶真想了想道:“你這么一說,我有點想吃鹵豬蹄。”
裴湛“…”
他之前很想陶真,可是現在他很想打死陶真。
他覺得陶真就是故意的,上回他頭上磕了一個包,陶真管他叫小龍人叫了好久,雖然不知道小龍人是什么,但是裴湛總覺得不是什么好稱呼。
如今她找到了新的樂趣。
豬皮面具…
裴湛無力的閉了閉眼睛。
兩個人溫存了一番,陶真靠在裴湛身上,沒骨頭似的,又說起了蔣春生他們的事:“你說兇手為什么把人都殺了,只留下了楚成林和甄應天?我總覺得這事不太尋常,還有蔣春生跑的也不太正常,如果是跑了早就該回來了,如果被抓了,面具人抓他做什么?”
這是最近最讓陶真最想不通的一件事了。
裴湛道:“甄應天是跳崖的,可楚成林是被留下的,他為什么要被戳瞎了一只眼睛?這是個關鍵。”
陶真點頭:“我也覺得楚成林是個關鍵。”
她嘆了口氣:“我今天去看他了,他真的…”
想起去年清談會他和甄應天斗嘴的模樣,再想想今天他的樣子,陶真就覺得一陣難過。
裴湛抓著她的一縷頭發,在手上打圈圈玩,不太高興:“不許在想其他男人了。”
陶真“…”
…
吉祥的辦事效率還是挺快的,很快就找到了偷錢的,是府城本地的一些混子,這些人陸哥都熟悉,也不是什么大事,沒叫他們都還,只是要出來一部分路費這并不難。
陸哥看到陶真的時候還說陶真又好看了,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道:“被善喜鎮的大風吹的跟土豆皮一樣。”
陸哥嘆了口氣:“我果然不能吹風。”
陶真看著他黝黑略粗糙的臉,覺得挺好,很有男人味,不知道陸哥為什么這么執著變白變美。
一個男人過分注重這個,她有點懷疑他…
陶真委婉的問了一下,陸哥也不生氣,說他喜歡姑娘。
陶真松了口氣道:“我覺得這樣就很好,如果你變的比姑娘還白還美,姑娘會自卑的,說不定弄巧成拙。
陸哥根本不信她的鬼話,他涼涼的看著陶真問:”我和裴湛站一起,你喜歡誰?”
陶真實在沒辦法昧著良心說陸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