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宴既然答應了就去做了,可是和曾夫人一樣,他也沒打聽到這個陶真的下落。
為了這點事去找成王顯然也不合適,于是他回去老老實實的說了結果。
曾夫人皺眉:“怎么會沒有?人過留名,雁過留聲,既然進了宮,家里想必是有點地位的。”
她狐疑道:“會不會是……”
曾夫人非常迷信,她懷疑自己見了鬼.
“不行,我得去的寺廟拜拜去。”
曾宴非常無語,不過他也有點好奇,那姑娘是什么人,為什么會沒有一點消息。
本來想去查一查,可是頭疼的厲害,便放棄了,反正也與他無關。
不知道是不是不適應南方的天氣,陶真最近吃不下睡不好,晚上還做噩夢。
她總夢見原主趴在她身上,一點點的蠶食她,還要她賠命,她拉長的舌頭還舔了舔陶真的臉頰。
陶真醒來,見裴湛正在親她的臉,她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你干什么?跟只小狗一樣。”陶真嫌棄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。
裴湛穿著白色的里衣,松垮的搭著,露著大片胸膛,漂亮的鎖骨在光暈下,散發著柔和的光。
她被美顏暴擊,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。
“我做了個噩夢。”
裴湛問:“什么夢?”
陶真說:“說不好,我夢到她了,你說我的骨相還是黑的嗎?她還在不在?”
這也是裴湛一直擔心的問題。
生死契是解了,可是誰也不知道那個骨相是不是還在。
陶真看著房頂說:“我聽說楚國有座神廟,我們去拜拜?”
裴湛點頭:“神廟的神官是蕭厭師叔,我去問問能不能幫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