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做給許云知吃了。”裴湛賭氣的說。
陶真覺得這人有時候真是像個小孩子。
“許云知說他想吃我做的飯菜。”
“所以你就做了?”
陶真點頭。
裴湛冷笑:“他說想吃你就做了,我說想吃,你怎么就不做?”
陶真好笑道:“你又沒說想吃。”
裴湛認真的想了想,好像他確實沒說過。
好氣啊!
他將衣服一脫,也不洗漱就上床睡了。
陶真整理好他亂扔的衣服,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裴湛,就想起了白天許云知給她看的裴湛寫給許云知的信。
陶真都給看笑了。
通篇沒有一個臟字,寫得非常的“誠懇”,非常的凡爾賽,陶真覺得,許云知要是不來京城打裴湛一頓,這輩子都過不去這道坎兒。
陶真好笑的不行。
如今看到裴湛,就覺得他更加幼稚,可愛的不行。
裴湛哪里知道他一時興起的得意之作會打了如今人人喊打的程度。
他背對著,感覺陶真收拾完了東西,熄了燈躺在了身邊,接著就聽到了陶真均勻的呼吸聲。
裴湛“……”
他更生氣了,又感覺自己這氣生的莫名其秒,但是他就是生氣。
他轉過頭,陶真正大睜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他。
裴湛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陶真道:“還生氣呢,你說你也是,干什么招惹別人?”
被霍行懟了,又被許云知氣了個半死,還都是自找的。
裴湛也覺得丟人,他冷哼:“我又沒說錯,他們賊心不死,我還不能說了。”
陶真道:“他們什么都沒做。”
霍行和許云知都是君子,他們是喜歡陶真,之前也沒有做出什么讓陶真困擾難堪的事,尤其是在陶真和裴湛成親后,都是彬彬有禮的,不做越矩的行為,沒說過一句不合適的話。
要不是裴湛實在嘚瑟的過分,人家才不會找上門來。
許云知從前多么溫和的人呢,裴湛那封信寫的,陶真都想打他一頓。
裴湛冷哼一聲。
陶真沒在多說什么,裴湛也覺得自己做的沒意思過頭了,但是他不后悔。
隔天,他就安排許云知去了醫館,而且還特意交代白鶴重,今天之內,必須給許大夫安排好住的地方。
白鶴重不認識許云知,但是聽過他的名頭,一老一少到是聊的不錯。
安排妥當許云知,裴湛才徹底松了口氣。
于樹看了他半晌,都替他累得慌,也不知道他這是圖什么。
完全不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