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知后覺的疼痛一點點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林舒爬起來,他出了門,店里伙計跟他打招呼他也看不見,他去了吉祥的店里,店已經關門了,上面貼了白色的封條,看著刺眼。
他又往大理寺走,路過成衣鋪子,他走進去,店主熱情的招呼他。
林舒聲音及其嘶啞,他悶悶道:“我要最貴最好的衣服。”
店主喜笑顏開,很快拿了衣服過來,林舒看了一眼,是好料子,摸起來就知道,也是吉祥的尺寸,就是不知道顏色他喜不喜歡。
或許喜歡吧,這么貴,他一定喜歡。
抱著衣服在店主詫異的眼神中出了門。
大理寺里,陶真和裴湛都在,裴湛親自驗傷,他們最后判定,吉祥死前曾經遭遇過虐待,至于死因,只是窒息。
有人用什么東西活活的將他捂死了,還給他畫了濃妝,脫去衣服,嘴里塞滿了花將他吊在樹上。
陶真聽不下去了。
她心頭有一股火,燒的很旺,一直無法發泄。
發現尸體的地方是個破舊的院子,院子已經許久沒有人住,沒有留下什么線索,唯一發現的只是吉祥手指的小指部分沾了不知道什么紅,像花汁又像是顏料。
“是丹蔻,殺他的是個女人?”官差疑惑了片刻說:“不對,咱們楚國有些男子也涂這個,有些青樓妓亂的很。”
官差的臉色復雜,有些話不好說,可他認定了吉祥就是那種人,至于死因,無非就是情殺。
陶真不認同。
吉祥不是那種人,雖然他經常口嗨,可他也只是嘴上說說,他很干凈。
官差搖頭:“我們仵作驗過傷,他身上的這些痕跡另有出處。”
官差說的隱晦,可陶真聽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