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同事幫你們夫妻勸架,你們夫妻不領情就算了,還一起動手打人,有這種道理嗎?”
“別和我講什么道理,他管閑事,罵我老公,我就不能饒他。
你讓開,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打。”女人依舊蠻橫、
陳常山冷哼聲,“連我你也要打,你真蠻不講理,行,那你動手試試。
別以為女人就不會挨打。
對你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,打輕了都不行。”
陳常山按動手指,骨節嘎巴作響。
女人卻不敢動了。
面前的陳蒼山和王文清截然不同,陳常山比女人高出一頭,身體也很強壯。
目光中帶著寒氣。
女人雖然蠻橫,但不蠢,知道自己和陳常山動手,絕對占不到便宜,只有挨揍的份兒。
男人也跑過來,一拽女人胳膊,“老婆,算了,咱們走吧,不和他們一般見識。”
女人順坡下驢,對著陳常山哼聲,“你一個大男人和女人動手,算什么本事。
我也不和你動手。
你們欺負女人,不會有好果子吃的。
老公,咱們走。”
陳常山喝聲等等。
“你還要干嘛?”女人問。
“給我同事道歉。”陳常山一指王文清。
王文清擺擺手,“算了算了,常山,讓他們走吧,和這種不講理的人沒必要再糾纏了。
你們走吧。”
“你們才不講理呢。”女人回身一推旁邊的男人,“還看啥,走吧。
都是你這廢物惹的事,正事干不了,還跑出來喝貓尿,以后再出來喝貓尿,老娘把你腿打折。”
女人又在男人屁股上踹了一腳。
男人瞬間變成一只可憐的病貓,但沒有人再同情他,別人為他出頭的時候,他不知好歹,所以他挨打受氣都是他自找的。
男人被女人連罵帶踹,兩人走了。
人們就像看戲一樣,哄笑之后,又開始自己的吃喝。
老板過來把倒地的桌子扶起,對陳常山兩人道,“那夫妻倆經常鬧這一出,一個愿打愿挨,我們周邊人都見怪不怪了,所以沒人管。
也就是你們頭一次來,管這閑事。
我把串再給你們熱熱,快回去吃吧,以后再來吃,看到那夫妻倆,你們就別再管了,就當看熱鬧。
另外,哥們,你冒充啥不好,冒充縣長,縣長能來路邊攤吃飯嗎,說出來誰也不信。
你唬不住人,還差點挨打,多不值,以后別瞎忽悠了。”
老板指指王文清。
“我。”王文清剛要解釋,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下,尬笑聲,對。
陳常山兩人回到桌前。坐下。
很快,老板把熱好的串拿來,還免費送了兩瓶啤酒。
陳常山打開一瓶,“還喝嗎?”
王文清頓頓,“倒。”
陳常山看看他,王文清是有心思,剛才那對夫妻的紛爭觸動他的心思,所以他才借著酒勁,上前阻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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