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唇貼在我耳朵上,用唇輕輕觸了觸。將我緊緊抱住,我能感覺到他貼合著我,我想要推開他,手腳卻軟得使不上力氣,最終我聽到他說,“我送你上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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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他抱進房間的,只是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被他死死壓在床上,他喘息著,看我的目光灼熱而透著瘋狂,我張了張嘴想說話,卻被他俯身堵住。
“薛宛。”
他喉嚨嘶啞,不停的喚著我的名字,我扭著身子,想要掙脫,卻又情不自禁的深陷。
“別——”
我去推他,他卻將我的兩只胳膊禁錮在頭頂,迷離的眼底滿是猩紅。
“薛宛。”
他低下頭,吻落在我肩上和胸口,我抖著,他同樣在緊繃著身體,“別拒絕,我已經(jīng)許多年,不要女人了。”
他摟著我,不知道怎么了,也許因為這句話,我忽然就不動了,突然的巨痛讓我躬起身子,大朵大朵的眼淚溢出,我不曾動,他的聲音帶著讓我心驚的無奈,我只是睜大了眼睛,然后迷失、淪陷……
窗外的月光柔和得灑進來,透過乳白色的窗紗,溫柔而皎潔,一片一片的融化在凌亂的大床上,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,身上的痛讓我一動不動,耳邊是蔣華東無比粗重的喘息。
他抬起頭,額前的皮膚滲著汗珠,鬢角也都是濕汗,黏著黑硬利落的短發(fā),格外俊逸硬朗。
“薛宛。”
他喊了我一聲,我猛地回過神來,和他四目相視的霎那,他眸子一深,忽然再次吻下來,火熱而瘋狂,我躲閃不及,被迫承受那帶著煙酒味道的氣息,他吻了許久,然后挪開,伸出手,以指尖在我微微腫脹滾燙的唇上撫摸著,“薛宛,你說,我在你眼里,是怎樣的人。”
我將散落在胸口的頭發(fā)都朝后擄去,濕漉漉的黏在皮膚上,仿佛還能感覺到他的氣息。
“你是地下圈子的人,很有名氣,手段特別狠,有很多女人。”
“有很多女人?”
他重復(fù)了一遍,笑得特別輕佻,“是嗎,我都不知道,你聽誰說的。”
我抿了抿嘴唇,“猜的。”
他再次笑,他皮膚偏黑,眼睛明亮有神,鼻子挺得不像是亞洲的男人,牙齒整齊而潔白,我非常厭惡的口腔里帶著煙酒味道的男人,但是他卻例外,他身上的所有味道,包括潮濕的汗味,都讓我覺得莫名心安。
“那你猜,你猜對了嗎。”
我點頭,又遲疑著搖頭,最終再次點頭。
他哈哈大笑,伸手攬過我的身子,將我抱在懷里,我微微蹙眉,選擇了掙脫,他一愣,并沒有說什么,仍舊淺笑。
“我說沒有很多,你會信嗎。”
他像是哄孩子一樣,我望著他的眼睛,微微有些失神,他趁著我失神的功夫又吻了下來,不知滿足,但并沒有多長時間,而是很快就結(jié)束了。
他喘著粗氣,我分明感覺到他又火熱了起來,動了動,我氣得抬手要去打他,被他握在掌心,放在唇邊啄了啄,眼底似是有無數(shù)耀眼的星辰。
“你膽子真大,還沒有一個人敢打我。”
他抿著嘴唇,玩味般的用手指在我臉頰上輕輕敲著,像對待一種樂器,比如胡琴,指尖靈巧的撥動彈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