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有那么多女人,因為我的技術好,還是時間長?”
這么露骨的污穢語,氣得我再次咬了咬嘴唇,憤憤的躲開,他冰涼的指尖又追逐著我的臉落下來,看我生氣緊張的模樣,他笑得更歡快了。
“薛宛,哪個宛字?晚風?還是溫婉?”
我面無表情,“去掉女字旁,我并不溫婉。”
他嘆息一聲從我身上翻了下去,身體靠著床頭倚著,點了根煙,我隨手將床頭的小燈打開,拿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,他沉默著吸了兩口,才跟我說話。
“那一晚你打在我背上的拳頭真狠,喊著,‘陳碩!你要是愛她就娶她,不要再和我糾纏,我為你流了兩個孩子,兩個!’我就覺得,你不是個溫婉的女人,你應該都不是北方女子,但你聰明,讓我驚訝的聰明。”
他說著,眼神飄忽,似乎又回憶起了那一晚狂風暴雨中我們緊緊相擁的場景,唇角笑意很深,我也覺得臉頰有些發燙,胸口的灼熱呼吸仿佛又噴來,我再次扯了扯被子,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都蒙住。
“那次是你要我幫你的,我沒想到蔣先生恩將仇報,就這么沒經過我允許便得到了我。”
我扭頭看他,他也恰好看向我,我們四目相視,他的眼神很溫柔,仿佛有一種任由我撒野的寬容,我終是選擇了沉默。
我下床一不發的走進浴室,在關上門與外面徹底隔絕的那一刻,我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上,捂著臉哇哇大哭,我的后背都貼在冰涼的墻壁上,我并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,我并不想讓他聽到。
我是一個風塵女人,但我并不隨意,我很不愿和一個我不愛甚至并不熟悉的男人發生關系,這讓我覺得自己所有的堅持都是無病呻吟,根本沒有意義。
但我不怪他,出乎意料的,我反而樂于接受,他很好看,很男人,如果換做其他人,我也許不能這樣安慰自己。
我蹲了一會兒,然后站起身洗了澡,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臥室走去,蔣華東仍舊保持剛才躺著的姿勢,只是煙已經吸完了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味道,他拿著我的一本放在床頭抽屜里的日記看著,一頁一頁看得很專注。
“你!”
我撲過去,抬手將日記本奪過來,因為太急了,腳下一滑,整個人都撲在他大腿上,他很瘦,骨頭又硬又結實,鉻得我胸口都發緊,我掙扎著坐起來,將本重新放回去。
“這么赫赫有名威震一方的蔣先生,也喜歡窺探別人隱私,還這么光明正大嗎?”
他抬頭看了我一眼,饒有興趣的摸了摸我的臉,“你說我強暴了你,我也這么覺得,未經你允許就擅自占有,的確有些混賬,可我暗示了你,你并沒有拒絕。至于隱私,你我之間現在,還有隱私可嗎。”
我低下頭,兩頰的長發垂下來,恰好遮蓋住我的臉,他頓了頓,伸手過來,指尖托起我的臉,聲音低沉嘶啞,“哭了?”
我咬著嘴唇,極力去笑,“哭這樣的事,我自己都不知道,蔣先生自己猜的嗎?”
他冷笑了一聲,手順著我臉上的淚痕抹了抹,然后給我看,“需要我猜嗎。”
我仍舊死守著我最后的尊嚴,“我并不想哭,只是浴室里氤氳的水汽進了眼里,成了眼淚,蔣先生雄霸一方,多少女人恨不得攀上你的床,你看上了我,這是我的榮幸。”
他不語,輕輕的摸著我頭發、臉還有鎖骨,每一下都輕緩得像是春水拂過一樣,我在這樣極致的溫柔和曖昧的月光下,攥著的拳頭漸漸松開,最后不爭氣的哭了。
他將我抱起來,讓我貼在他身上,他的唇就摩挲在我耳畔,滋生出來的凌亂胡茬掃過我的皮膚,又疼又癢。
“我并非占了便宜就不負責任拍拍屁股走人的無恥之徒,我輕易不會碰哪個女人,我今天失態了,但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”
他動了動身子,將被子從他身下抽出來,蓋在我身上,我們幾乎同時看到了那一抹瀲滟的落紅,他一怔,我亦是無。
最終,我感覺到他摟在我腰間的手臂倏而收緊,我在昏昏沉沉要睡過去的前一刻,聽到他如同發誓般的說,“薛宛,我喜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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