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眉看向我,“自然是你好看,世間只有一個薛宛,旁人再好也不是你。”
“這話聽著可像是表白。”
他伸手?jǐn)堊∥业纳碜樱麘牙锔昧哿丝郏斑@樣的話我說了不止一次,是你從沒認(rèn)真聽過。”
我忽然覺得莫名有些酸澀,我都認(rèn)真聽了,我只是不敢去聽而已,便生逼著自己聽了就立刻忘掉,他那樣的男人,不是我能匹配的,我也不想委屈自己在別人的背后活著。
可通過這件事,我明白了,我根本無法在這可怕的世上靠自己去活,我會面臨很多,包括自己最信任的人,也會隨時害了我,因為我把她當(dāng)成最信任的,她卻不是這樣看待我,在她心里,有更勝于我的人,所以當(dāng)別人握住了這個把柄,她酒會選擇犧牲掉我。
能隨意被人犧牲的,就不必再記掛什么,但能為我而犧牲的,我有什么理由再抗拒。
我也用力摟住蔣華東的腰,我將唇貼在他耳畔,對他說,“你能一直喜歡我嗎。我要聽真話,不要欺騙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。”
他懶懶的靠在床頭,吸了一大口煙,“什么秘密。”
我揪住他耳朵,朝著我的方向扯下來,他面不改色的任由我這樣胡鬧。
“我愿意跟著你,我不計較名分了。”
他愣怔了一會兒,隨即低低的笑出來,他反手將煙蒂扔掉,翻身而上,扳著我的臉,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,最后停留在唇上,我睜大了眼睛,雙手去推他的胸膛,“別鬧,我沒有刷牙。”
他嗯了一聲,“我也沒有,所以誰也不要嫌棄誰。”
我閉上眼,沉淪其中。
再次醒來,已經(jīng)是中午,床上只有我一個人,被子蓋在身上,露出大腿,窗簾拉著,擋住了特別明媚的陽光。
我餓的饑腸轆轆,跳下床時,兩條腿都是軟的,我撐住了床,穿好鞋,洗漱完離開臥室走下樓梯。
蔣華東和古樺正在說著公司的事,他們聽到聲音同時回頭看向我,我以為只有蔣華東一個人在,所以穿著皺皺巴巴的睡裙就下來了,也沒有遮掩什么,沒想到古樺竟然也在。
他看了我一眼,便非常淡漠的將視線移開,蔣華東身邊的人,尤其親近些的,都非常訓(xùn)練有素,根本不會被外界干擾,他們只聽從蔣華東的吩咐。
“醒了。”
他笑著朝我伸出手,我吐吐舌頭,跳過去,一下?lián)淙胨麘阎校麑⑽曳€(wěn)穩(wěn)托住,護(hù)在懷里,古樺看著手上的文件,“南郊那邊,程氏集團(tuán)已經(jīng)拿下了,地基差不多建起來,等到他們蓋了五層樓時,我再放出消息。”
我伸手拿過茶幾上蔣華東喝過了半杯的咖啡,咂摸了一下,“放出什么消息。”
古樺看了我一眼,沒有說話,蔣華東長久的不曾出聲,我覺得奇怪,扭頭看他,他的目光正盯著我胸前一個位置非常專注的凝視著,我順著他的視線看下來,一枚很鮮艷乍眼的吻痕就在鎖骨以下的位置,我臉忍不住紅了起來,我捂住那里,“不許看!”
他這才低低的笑出來,“為什么。”
“就是不許,沒有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