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帶著戲謔哦了一聲,“晚上再看。”
這話說的這樣曖昧,我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,便推開他的手臂,從他懷里出來,抱著一個柔軟的抱枕,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。
古樺見我們平靜下來,剛要說話,蔣華東趕在他之前說了一聲,“城北的商業(yè)街,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”
“我一直派人跟進,一切順利,只是土地局那邊,嫌我們在買下的地皮之外所占用的附加面積太多,我已經(jīng)讓公關部的去商議這件事,但根據(jù)派去的人回報的進展,可能需要再拿出一部分資金來打點一下。”
蔣華東接過合同,看了幾分鐘,“沒關系,這個可以適當調(diào)整,你自己按照數(shù)據(jù)把握一下。”
古樺點點頭,“那蔣總認為有關南郊的…”
沒等他說完,蔣華東打斷了他的話,“這個再說,現(xiàn)在談還為時過早,等一段時間,并不急。”
古樺點頭,又朝我打了個招呼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別墅。
保姆將午餐端上餐桌,他拉著我走過去,一起坐在椅子上,他拾了一只海蝦,為我剝好,又夾了一塊雪白的魚,將魚刺耐心的挑出去,全部放在我面前的盤子里,我只要負責張開嘴巴吃就夠了。
“聽說你住在程毓璟的別墅里。”
我險些被噎著,紅著臉點了點頭,他側(cè)眸看向我,一臉的高深莫測,“有什么想說的嗎。”
我舉起一只手,“有!”
他嗯了一聲,又將一勺海參夾過來,“說。”
“我和他只是單純的住在一起,他一個房間,我一個!”
他點頭,“這個我知道,否則他便不會如此安然無恙了。”
這個男人,真是霸道。
他優(yōu)雅的喝了一勺湯,“我派出去的人調(diào)查結果,是誰找了陳水靈將你送給那個男人,你知道嗎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雖然不愿面對,可我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,我說,“周錦官。”
“是。”
他看向我,伸手抹掉我唇角的醬汁,“你不用管,我會給你一個公道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,“你要怎樣?她已經(jīng)失去了程毓璟,如果再發(fā)生什么,并沒有意義,她只是誤會了我,我從沒想過要報復她什么,這件事到此為止,我也沒有損失。”
他的眉頭蹙了蹙,“你是沒有損失,但只是因為我趕到的及時,如果我恰好在郊外,或者別的城市,你能想到后果嗎。”
我俏皮一笑,“你可以讓你在上海的保鏢去救我啊。”
他愣怔了一下,無奈且好笑的搖頭,“你倒是很會安排。”
我松了口氣,本以為他不再計較了,結果他又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,“我會去做完我要做的,你只安心住在這里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