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出來,這個時光的家里人和他們也是一個階級圈子的,和宴修也算門當戶對了。
楊婉清翻了個白眼:“切,時光瞧你說的什么話,真是夠綠茶婊的了。”
蘇晚收起笑容,沒有理會楊婉清,低頭吃飯默默表達自己的不悅。
她也是有脾氣和自尊的,不能被人這樣說了,還裝做隱忍的樣子。
楊家父母都覺得楊婉清說話不妥,楊母輕輕打了一下在楊婉清的身上:
“婉清,咱們家從來不在飯桌上教育人的,但是你剛才說時光是不禮貌,你總是這樣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是很沒有教養的一件事情,知道了嗎?”
楊婉清不服氣:“那是因為時光是哥哥的女朋友,萬一以后我們是一家人了,我還要用上虛假的那一套嗎?那樣該有多累,我可是第一世家的封太太,怎么不懂得那些場面話了,要說裝,我比任何女人都專業,可這是我自己的家,我怎么就不能做自己了?”
楊母忍不住多說幾句:“時光還只是你哥哥的女朋友,還沒有嫁到我們家里來,你就該拿出對待客人的態度對待,再說了,再想做自己,也要以尊重他人為前提,懂了嗎?”
“知道了,我就不該說話,不該出氣!”
楊婉清把食物丟在餐盤上,怒氣沖沖地站起了身,踩著拖鞋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楊母又生氣又無奈,楊父拍了拍她的手,安慰道:“跟小孩子生什么氣,等下叫傭人把早餐給她端進去,你再和她說說就是了。”
楊父勸說好自己的太太,又對蘇晚說道:“時光,讓你見笑了,早餐合胃口嗎?我看你吃得很少,想吃什么,再讓廚房去做。”
蘇晚微笑:“吃得很好,謝謝。”
楊宴修給蘇晚夾了些她喜歡的食物,放在了她的餐盤上:“婉清的脾氣時光早有領教了,爹地媽咪不用擔心,她已經適應了。”
沒有了楊婉清,一頓早餐以和平安寧收尾。
用過早餐,時光看了眼時間,該工作了。
她要先回自己的住所去拿資料,然后去項目所在的工地,楊宴修提出送她去。
男人特意收拾了一下,穿了一身很高調的西服,開著車庫里最貴的商務跑車,帶著蘇晚停在了工地的門口。
他的出現著實扎眼,路過的人都看到了蘇晚從楊宴修的車上下來,不僅這樣,楊宴修還專門為蘇晚整理了下頭發,舉止親密,任誰都看得出來兩個人是男女朋友的關系。
蘇晚這才意識到楊宴修的真實意圖,她接過資料,抱著急匆匆往工地里面走。
身后,楊宴修還不忘提醒:“下班我來接你,加班了就和我說,我開車等你。”
蘇晚沒有回頭,心想楊宴修這個顯眼包,不演戲實在可惜了。
她走進臨時搭建的辦公室,腦海里忽然閃現出昨晚和封景深電光石火的一幕幕,心跳忽然加速了。
他們兩個人實在太膽大了,竟然在這種你地方,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進來啊,如果再碰上一兩個狗仔記者,那又是火爆上熱搜榜上的新聞。
所以說,封景深就是個危險的炸彈,隨時都能要了她半條命,還是躲開比較明智。
她這樣想著,甲方團隊的一個負責人進來叫她:“時設計師,封總讓你去總公司一趟,現在就過去。”
蘇晚愣了一下:“總公司,是封氏集團嗎?”
“對呀,時設計師你找不到嗎?那我叫那邊安排司機來接你過去。”
時光還在懵著的,眨眼間對方就安排好了集團的司機,叫對方過來接人。
半個小時后,蘇晚坐上了封氏集團的商務車,開車的司機她也不陌生,她以前做蘇秘書時,就見過。
司機也時不時地看車鏡里的蘇晚,看著很眼熟,像極了以前那個做事認真負責,雷厲風行的蘇秘書,但又不敢認。
蘇晚索性別過頭,眼睛看向車窗外面,避免和司機眼神交流。
她心里有些困惑,封景深忽然叫她去公司,是為了什么?大概只是公事吧,一定是的,她這樣想,心里忽然不緊張了。
昨天晚上不過是露水情緣歡愉一場,成年男女了都該遵守游戲規則,更何況,她也已經有四年沒有做過了,能享用到封景深這樣的人物為自己調節女士內分泌問題,也是穩賺不虧的事情。
現在的她是時光,設計師時光,就把封景深當做純粹的甲方看待就好了。
帶著這樣的想法,蘇晚從容不迫地出現在了封氏集團,司機安頓她坐在大廳等一下,封景深還在開會,他上去找人接待她。
蘇晚在金碧輝煌的大堂做了一會兒,順便看了一圈封氏集團的變化,四年了,這里的變化真的很大,比以前更加豪氣了,到處都是璀璨光亮,隨便一個擺設都價值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