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急時緩,時輕時重。
直到喘不上氣。
沈傾一時忘了呼吸,直到司御寒松開她,那低沉暗啞的聲音里透著幾分無奈,隱隱還有笑音傳來:“止疼效果不錯,小神醫。”
“......”
沈傾臉上一片燥熱。
那一聲小神醫擺明了是調侃,促狹的意味太濃了,簡直叫人抓狂。
沈傾沒好氣地瞪了司御寒一眼,接著處理那未完成的傷口。
等一切都處理好后,撒上她特制的金瘡藥,最后一步是包扎。
紗布一圈圈纏繞的時候,沈傾無可避免地和司御寒近距離接觸,指尖觸及下,那硬邦邦極具力量感的胸膛像是隨著她的觸碰而點起了火。
他的體溫越升越高。
以沈傾的醫術,怎么會不知道這不是發燒,而是另一種發燒。
沈傾假裝看不見。
“好了司爺,你按時上兩天藥就沒什么大礙了,我還有事要忙,先走了。”
匆匆丟下這句話,沈傾就想跑。
可腰間突然一緊,沈傾發出一聲驚呼,眼前花了一下,就被司御寒抵在墻上動彈不得。
“沈傾,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。”
司御寒的聲音還在啞著,他深深注視著沈傾,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倒映著沈傾惱怒的臉。
沈傾確實是火了,而且是非常火大的那種!
剛剛那個吻也就算了,可他現在還要跟她糾纏不清,這種拉拉扯扯的關系算什么,一時消遣還是一時興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