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夠勇敢,但是這一退讓她還是又慫了。
周宴時將一切看的明明白白,所以他仍是沒有借機再近一步,而是呵斥了她一聲,“胡鬧,你真是醉的不輕,趕緊回家。”
他說著就轉了身,高大的身影在漫天飛雪中,挺拔又離她越來越遠。
溫涼莫明的心一疼,還有些委屈。
她都主動了,他怎么還這么冷漠,難道他是完全愛上項漫,他是真的把對她的表白當成了錯誤?
一個男人怎么能如此善變?
她再也不信愛情了。
溫涼垂下眼瞼,不知是雪暈眩了眼,還是酒的后勁更大了,她有些站不穩了。
她想抓住什么,忽的手臂被抓住,是周宴時去而復返,“走吧。”
走什么走?
她生著氣呢。
而且她走也不要他扶著,溫涼甩他的手,周宴時還真的松開了,溫涼的身子晃蕩,她雖然還能站著,但只要抬腿肯定得摔個狗吃屎。
不對,是她吃雪。
周宴時沒走,也不扶她,就那樣看著她。
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,他總是無條件順著她,哪怕她鬧小脾氣,他也會哄著她。
可現在他就任由她鬧,也不管了。
終是他的心沒了,她于他什么也不是了。
之前說的多好,哪怕他與周家脫離關系,仍是周家的人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