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對項漫不公平!
她是絕對不可以這樣做的。
于是她用力一咬,周宴時吃痛的停下,然后眸光收縮的看著她。
溫涼抬手對著他打過去,“周宴時,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渣男,吃著碗里看著鍋里,你都要結(jié)婚了,你還親我干什么?你猥不猥瑣?”
她邊說邊去擦自己的唇,而周宴時的唇上有一顆血珠在慢慢凝聚,他抬手拈了下,看著指尖的那抹紅,“如果我不跟她結(jié)婚了,你要跟我在一起嗎?”
大概是剛才吻她吻的太激猛,他的呼吸帶著微喘。
“不結(jié)婚?你睡完人家了又不要了,你真是渣死了,”溫涼又打他。
周宴時任由她打,“誰說我跟她睡了?”
“我都看到了,而且是你親口說的要她搬你那里去住,你敢說現(xiàn)在她沒在你的住處?”溫涼指著他。
“溫小七,捉賊捉贓,抓奸抓雙,你親眼看到我和她做了什么嗎?”周宴時微微傾身,看著她如兔子一般通紅的眼睛。
溫涼當(dāng)然沒看到,但是今天在我的小院她看到了,“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都舉止親密,更別說別的了,周宴時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,對于這個我最有發(fā)權(quán)了。”
這些年她經(jīng)歷了好多女孩自己去流產(chǎn)的事,這都是男人惹下的禍端。
“你是說這兒?”周宴時撫了下自己的脖頸。
溫涼眼前閃過看到的那抹色彩,她閉了閉眼,“周宴時,你離我遠遠的,帶著你的女人不要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如果你做不到,那行我申請去國外進修,我離你遠遠的,行了吧?”
這個男人如果在她眼前一直晃悠,她是沒法把他從心底移除的。
愛一個人簡單,忘一個人太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