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總是在她最難堪狼狽的時候看到他?
這下好了,她說的話他都聽到了。
溫涼是難堪的,尷尬的,更是氣憤的。
她再次甩他,然后負氣的往前走,可是步子不穩,她幾次險些摔倒,于是她就跑。
可她哪里跑得過周宴時一米二的大長腿,他一把抓住她,“你跑什么?”
“不跑等你看我笑話?”溫涼紅著眼睛。
“我笑話你什么?”周宴時問她。
溫涼把臉扭到一邊,“笑我是個蠢蛋,你喜歡我的時候,我拒絕你,現在看你有人了,我又喜歡上你了......這還不夠你笑話嗎?”
“周宴時你已經看到了,你滿意了吧?”溫涼羞惱的兇他。
周宴時不說話,只是黑眸波光涌動的看著她,“你說什么?”
溫涼也不想再壓著了,反正她的難堪他都看到聽到了,“我說我喜歡上你了,夠了......唔......”
后面的話被周宴時的唇給堵住,炙燙中又帶著些冰涼。
燙是來自他的口內,涼是來自他的唇......
溫涼瞪大著眼睛,不敢置信的盯著他,他怎么能吻她?
他有女朋友了!
他已經喜歡別人了,怎么還能還吻她?
可是此刻他的吻于她來說就像是救命的稻草,能填補她內心的荒蕪,能撫平心底的疼痛,可是她知道他們不能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