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時撥開著她的頭發,用鼻尖一遍遍的親吻。
他從什么時候喜歡她的,她自己也說不清了,似乎從她在他身邊的時候,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她。
不讓她被任何人欺負,她受委屈了他哄她,她犯了錯他給善后,大概就是這樣一點點的他就自動的當成了她的,她也是他的了。
當年出國的時候,他就想好了,等自己功成名就了回來,就跟她換種關系,可是半路她險些被人搶跑,好在是他的終歸是他的。
“以后不許再跑,”他親著她低喃,甚至覺都不舍得睡。
唯恐一睜開眼,這一切只是他美好的一場鏡花水月的夢。
不過他也是累了,他三十的男人第一次做這種事,真的是新鮮又不知饜足。
此刻他似乎也理解了之前那些舍友開黃腔說黃段子,雖然有些夸張,但也是現實了。
周宴時把手機靜音,也幫溫涼請了假,兩個人進入了屬于他們的夢鄉。
這一覺睡了多久他不知道,只知道門鈴很吵,他不得不起床。
他拿過手機才發現有好幾通未接來電,都是來自周蓉的。
周宴時看了眼還在睡的女人,他輕輕親了親她,起身走到外面,“姐。”
“小時,我看你車子在家,怎么按門鈴你一直不開啊,”周蓉問他。
周宴時皺眉,走到窗口一看只見周蓉懷里抱著個什么正站在門口。
“我昨天睡的晚,姐有什么事嗎?”周宴時問她。
“有,有,你趕緊開門說,”周蓉掛了電話。
周宴時知道她的脾氣,這個門肯定是要開的,他走回臥室對還睡著的溫涼耳邊輕聲道:“你媽來了,你一會別下樓,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