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也不知道是醒了,還是迷糊著,她嗯了一聲翻身繼續睡。
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肩頭,如玉般瑩白,周宴時喉嚨微緊,低頭親了親才裹著睡衣下樓去開了門。
“你可不是睡懶覺的人,是不是漫漫在這兒了?”周蓉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,邊說邊往周宴時的睡衣領口去看。
還別說真讓她看出了什么,領口露出的皮膚上有一枚很大的紫痕。
這是溫涼留下的痕跡,她昨天作亂的時候還說要把項漫蹭的痕跡抹去。
“沒有,她不在,”周宴時拉了拉衣領,否認。
沒在,估計也是早上走的。
周蓉心知肚明的笑笑,“你看我給你送了這個過來,以前你想養狗的時候,不是爸媽不喜歡嗎,一直都沒讓你養,現在你自己單獨住了,而且這個狗的品種特別好,十分的稀有,所以姐就給你帶回來了。”
周蓉說著把狗往他懷里一杵,“可乖啦,跟個小孩一樣。”
周宴時打量著這狗,像金毛又好像不太純正的樣子,“姐,我現在沒時間照顧了。”
“你沒時間讓漫漫給照顧,我跟她聊過天,她說她特別喜歡狗貓,”周蓉邊說邊邊往里走。
“姐,狗我留下了,我還想再睡會,您沒別的事就回去吧,”周宴時并不想留客。
“我來都來了,順便給你煮個早餐,你一看就剛起來,肯定沒吃,”周蓉說著就那樣推門進了屋。
她打開鞋柜去拿拖鞋,可是鞋柜一開就看到了溫涼的鞋,“這不是涼涼的嗎?”
是她的,而且是周宴時開門前剛收進去的。
“嗯,她以前在這兒住,留在這兒的,”周宴時解釋。
周蓉思索了兩秒,“不對,昨天她回家穿的就是這雙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