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眼底是紅的,”秦墨的神色有些沉,“她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大事,就是想吃蒜蓉蝦了,”溫涼的話讓秦墨一愣,他這才想起來我昨天的確隨口提了同,但他今天忘了買了。
看著他這反應,溫涼輕笑,“產婦就這樣,敏感,多疑,情緒低落,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產后抑郁,我已經開導過了。”
“是我不好,”秦墨還是自責了。
“你已經很好了,小喬喬沒有怪你,她就是身體的激素作祟,”溫涼可是看得出秦墨的付出。
這男人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了。
“她這種情況需要吃藥或是治療嗎?”秦墨自責的時候更關心我。
“不用,她就是一時的反應,你多陪陪她,別讓她有被忽略不在意的感覺,她的那些壞情緒就不會出來搗亂了,”溫涼支招。
秦墨沒再說話,似乎在想什么。
溫涼歪頭看他,“秦墨,你是不是也很累?”
秦墨抬頭,對上溫涼的眸子,眼底閃過什么,而后淡淡一笑,“沒有。”
“別嘴硬了,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,我懂的,”溫涼拍了下他。
“謝謝溫醫生的理解,”秦墨話落就瞥到了門口的人。
溫涼也順著他的目光,看到了不知何時過來的周宴時,她的臉頰倏的一紅,“怎么還站在那兒偷聽?”
周宴時過來,大手直接牽住她的插進了自己的口袋,“不偷聽怎么知道你還這么會安慰別的男人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