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在長孫府一定找不到我的!”左亦揚挑了挑眉眼:“我鉆進了他書房的密室!”
然后神秘的笑了一下。
在祁君墨的懷里找一個舒服的位置,才從袖子里取出了信封。
聽到密室二字,祁君墨也沒有半點意外,笑了一下:“原來如此!就知道,你不安份,竟然跑去了密室!”
“他要把我抓過去,給我查看的機會??!”左亦揚已經將信遞給了祁君墨,沒有再計較他剛剛的失態,因為她知道,他在意自己。
雖然心里也無法衡量祁君墨在自己心上的位置,可還是在意的。
至少很在意他對自己的態度。
祁君蕭也笑了一下,抬手接過信,更是輕輕搖了搖頭,一臉的無奈。
對左亦揚,他的確是無計可施了。
祁君墨看著信,眉頭也狠狠擰了一下,先抬手摟了左亦揚,順勢坐在了椅子里,直接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,一時間不舍得松開了。
坐下來的左亦揚卻不同意了,掙扎著站了起來,這樣的動作怎么都太孟浪了。
她再是現代人,也無法接受。
想抬手拉住左亦揚:“怕什么,沒有別人?!?
“我們……還沒有這么熟!”左亦揚的小臉微微泛紅,她剛剛竟然沉淪在他的溫柔里,更有些貪戀他的懷抱了。
不過,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,所以,要拉開距離才行。
祁君墨拉著她的手不松開:“怎么?我們不熟嗎?”
意有所指。
看著他那一臉邪氣的笑,左亦揚突然想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守宮砂,白了他一眼:“好了,你騙了我這么久了,還真當我傻瓜??!”
一邊抬手將衣袖擄了起來,露出艷紅的守宮砂:“我的守宮砂還在!”
說的義憤填鷹。
她當初真的以為自己與他有夫妻之實了,還糾結了許久。
今天終于釋懷了。
祁君墨先是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,臉上的笑意那么深:“我真想知道,這身體是不是你的!”
他真的很懷疑,要怎么樣的失憶,才會如此?
這話卻讓左亦揚僵了一下,有些心虛。
一邊抖了袖子,強詞奪理的說道:“忘記了,不行啊……”
小臉微微低下,不去看祁君墨。
這的確讓人懷疑,特別與她接觸最多的祁君墨,一定早就發現問題了。
“對了,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自己有守宮砂了?”祁君墨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,信也不看了,直接放在了桌子上,就那樣抓著左亦揚的手不肯松開,更是深深看著她。
左亦揚瞪著他,一臉的不痛快:“要不是祁昱說出來,我可能這輩子都被戲耍!”一邊哼了一聲。
本來還一臉笑意的祁君墨一下子臉色沉了下來:“什么?”
捏著她手腕的手那么用力,幾乎捏碎她的手碗。
痛得左亦揚直抽冷氣:“放手,痛死了!”
這是抽瘋了嗎?突然就發瘋。
看到她一臉的痛苦,祁君墨才松了手上的力氣,只是臉色仍色不好:“祁昱對你做了什么,他怎么知道你的守宮砂?”
一用力,又將左亦揚拉進了懷里,將整個人都摟了,語氣很不痛快,仿佛自己的東西被人動了一樣。
“怎么了?與你有關嗎?”左亦揚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,她還與他計較他欺負自己一事呢,他竟然與自己算起帳來了。
都是什么人啊!
這祁家的人,一個比一個不講道理。
祁君墨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,咬牙切齒的瞪著左亦揚:“你是很想與我把關系作實吧?是不是,只有作實了我們的夫妻關系,你的事才與我有關?”
今天左亦揚被擄一事,也讓他的心無法平靜下來了,所以,此時的情緒也有些失控,一時間平靜不下來。
再想到祁昱說到了左亦揚的守宮砂,心就更亂了。
只想弄清楚這件事!
心底有洶洶的怒意升騰起來,因為祁昱不是君子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左亦揚就差磨牙了,狠狠瞪著祁君墨,卻無以對。
眼下這種情形,不易再惹怒祁君墨,他真的會說到做到的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祁昱是不是欺負你了?我去找他!”祁君墨不能忍了,他很生氣,即使與世無爭,這件事也不能這樣算了!
必須得說個清楚。
就算撕破臉皮,他也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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