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宴州說韓清歌不是傅靳遲的白月光,她才不相信。
江南梔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,密密麻麻的痛感襲來,讓她喘不上氣。
她靠在沙發上,仰起頭將潮濕的眼睛睜得大大的,倔強地不讓自己掉眼淚。
......
醫院。
韓清歌服用了大量安眠藥和酒,被方安茜發現后,第一時間送到了醫院。
這會兒剛洗了胃被送回病房。
方安茜坐在床邊,握著她的手不停地抹眼淚,“清歌,你怎么這么傻啊,要不是我及時發現,你......”
韓清歌小聲抽泣:“媽,對不起,我就是一時想不開......”
方安茜一臉心疼,“有什么想不開的事你和媽媽說啊,怎么能這么糟踐自己,你哥哥已經去了,要是你也走了,你讓我和你爸可怎么活。”
說著,方安茜趴在床邊哭了起來。
傅靳遲一走進病房,就看見這幅場景。
“靳遲,你來了......”
韓清歌躺在床上,眼圈紅紅的,嘴唇也有些泛白,再加上身上穿著大一號的病服,整個人看起來你柔弱得像朵被璀璨的小白花。
傅靳遲大步走到病床邊,眉頭緊皺,“好端端的為什么做傻事?”
方安茜站起來,怒目橫眉道:“你說為什么!”
“清歌今天去醫院向江南梔道歉,她不接受就算了,竟然還當眾羞辱親清歌,逼著她下跪。”
“清歌長這么大,我和她爸都沒舍得讓她跪一下啊,江南梔那個女人竟然這么羞辱她,她哪里受得了啊!”
傅靳遲聞,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來醫院的路上,他問過守在醫院的保鏢,知道韓清歌下午來醫院向江南梔道歉,但是她沒原諒。
可是,他不知道江南梔竟然還當眾羞辱親清歌,逼著她下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