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為什么,她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對不起,如果壞了,我可以賠你一個。”江南梔紅著眼睛說完,就跑了出去。
商宴州走進去,調侃道:“不就是一本相冊嗎,至于這么兇嗎?”
說著,他拿起那本相冊翻開——
待看清照片上的人,他嘴角的笑頓時凝固。
這不是......
這是一張傅靳遲和另一個女孩兒的合照。
女孩兒看起來十六七歲,長相清純可愛,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燦如春華,姣如秋月。
商宴州一眼就認出來了照片上的女孩兒是傅靳遲藏在心里五年的人。
他一直以為傅靳遲早就放下了,誰知道......
商宴州合上相冊,看向站在窗前滿臉冷色的傅靳遲,“都已經過去這么久,我以為你早就放下了。”
傅靳遲充耳不聞,腦海里一閃而過江南梔眼紅委屈的模樣,心里煩悶得厲害。
“一天沒有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抓到,我就一天放不下!”傅靳遲微瞇寒眸,語氣充滿了戾氣。
活了這么多年,他沒被人這么戲耍過!
更沒被人背叛得這么慘。
商宴州搖搖頭,一針見血地問了句,“你真的只是因為恨嗎?如果是的話,為什么要一邊懸賞抓她,又一邊不允許任何人傷到她。”
商宴州很清楚,他是當局者迷。
倒是他這個旁觀者看得比較清。
傅小鹿就是傅靳遲心頭的一根刺,這么多年,這根刺已經深入骨髓,想要徹底拔除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