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
江南梔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,就接到了簡初的電話。
“南梔,你,你能不能來接我一下,我頭好暈......”
電話那頭傳來簡初虛弱無力的求救,江南梔神色一怔,“簡初?發生什么事了,你現在在哪?”
“我在月灣酒店的洗手間,南梔,你快來......”
電話那頭的簡初靠在衛生間門后,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咚咚!
兩聲踹門聲在電話里傳來。
旋即響起一個尖細的女聲,“簡初,你怎么回事,喝個酒就不行了?趕緊出來,大家都等著你敬酒!別躲在里面。”
簡初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,她沒有吭聲。
門外的人不耐煩地又敲了幾聲,又不停地催促。
江南梔隱約能聽個大概,意識到簡初可能遭遇了危險,沉聲道:“簡初,我現在馬上過來,你電話別掛,鎖好門,在我來之前任何人敲門都別開......”
嘟嘟——
她話還沒說完,電話就斷了。
江南梔擰起眉心,又撥打了過去,結果無人接聽。
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。
江南梔上車定位到了簡初說的那家酒店,卻發現和自己距離那邊有二十幾公里。
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。
她趕過去至少二十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