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冷笑,“我是不是還要感到榮幸?”
傅九挑了下眉,“應該是我感到榮幸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姜眠冷笑著評價。
“我這是發自內心的話,怎么能說是油嘴滑舌呢?”
姜眠懶得再搭理他,從路過侍者手上的托盤里拿了一杯酒,準備去椅子上坐。
她不經常穿高跟鞋,所以穿了站久了會感覺累。
傅九見她要走,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。
姜眠坐到了椅子上以后,傅九坐到了她旁邊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姜眠面無表情地問道。
“好奇。”
“好奇?”
“對。”男人手肘拄著椅子扶手,托著下巴看她,“我對你好奇。”
姜眠抿了口酒,聲音泛冷,“你應該早就調查過我了。”
“調查報告上面那些冰冷的文字,跟自己親身去了解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你還真敢承認。”姜眠目光像是箭一般射了過去,“我可是非常討厭被人調查的。”
男人挑眉,“那你懲罰我?”
姜眠眼睛微瞇了一下,隨后收回了視線。
男人看她的眼神以及對她的態度,讓姜眠非常清楚男人將她視作了一個有趣的玩具。
這無疑讓她很生氣。
但,這個男人應該對她非常了解了,而她對這個男人卻知之甚少,在這種情況下,她不宜與他產生沖突和矛盾。
所以,就算她生氣,也只能暫時忍耐。
見姜眠不想搭理自己了,男人倒也識趣的沒再說話。
這個時候慈善晚宴的舉辦人走進宴會廳。
永南公司是一家藥企,國內百分之五十的藥物都是其生產,可以說是國內最大的藥企了。
最近永南打算研發藥物,投入進去了很多資金,老總陳安華對這個項目非常有信心,如果能成功的話,到時給公司帶來的收益將是不可估量的。
因此,他現在看起來意氣風發,有一種全天下都將被他踩在腳底的傲氣。
他來了以后,所有人都圍了過去。
雖然南豐很難與一家藥企產生合作關系,但姜眠還是要過去的。
畢竟,生意場上也是很看重人脈的。
姜眠剛要起身,一旁的傅九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姜眠眼里閃過了一抹厲色,“放手。”
“這場慈善晚宴我并沒有受到邀請,我是拿著別人的邀請函進來的。”
姜眠眉心微蹙,“你想說什么?”
“你該不會以為我大費周章進來真是為你而來吧。”
“我并沒有這么認為。”
姜眠甩開男人抓著她胳膊的手,臉色冰冷非常。
男人輕笑了一聲,笑聲發涼,“他就是陸勇口中老板的老板。”
姜眠心里一驚。
“永南名下有一座廢棄工廠,說是廢棄,但里面每天卻有很多人在進行生產,而生產的東西就是陸勇房間里那些藥丸。”
姜眠消化了這個信息以后,提出質疑,“陳安華有做這種高風險生意的必要?”
永南在各大藥企中地位可是遙遙領先的。
傅九淡淡一笑,“他當然有,他可是要研發藥物,而且只許成功,不許失敗。”
聽了這話,姜眠腦子突然冒出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可能性。
“每批生產出來的藥丸成分都是不一樣的,他在用人來做實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