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沉下了臉。
如果傅九說的是真的,那這件事情可就相當(dāng)不簡單了。
陳安華一個人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,因?yàn)檫@件事情一定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所以他背后一定要有人支持他,保他。
“你打算做什么?”姜眠看向男人問道。
“他后背的人剛好是我的死敵,而我的這位死敵還是有點(diǎn)本事的,我暫時還不能動他的這員大將,所以今天我過來只是想通過這員大將給他一個警告,警告他……”
“好了,你可以不用再說了?!苯叽驍嗔四腥恕?
有些事情知道了就代表已經(jīng)參與了進(jìn)去,她再聽男人說下去會有麻煩。
這件事情與她無關(guān),她不想?yún)⑴c進(jìn)去。
然后,她要遠(yuǎn)離這個男人。
姜眠端起酒杯正要離開,司煦走了過來。
他臉上帶著一絲煞氣,看起來有點(diǎn)嚇人。
姜眠看到他,臉上閃過煩躁之色。
一個個真是都跟蒼蠅一樣,讓人煩得很。
傅九自然是認(rèn)識司煦的,他有些玩味地勾唇,“你男朋友吃醋了?!?
姜眠冷冷回道:“他不是我男朋友?!?
“哦?分手了嗎?”
姜眠不理他了。
司煦走到姜眠面前,眼神暗含警告地看了傅九一眼,隨后抓住姜眠的胳膊就要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。
姜眠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,聲音冰冷地說道:“放開我?!?
“你過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司煦克制著自己,盡量冷靜的說話。
但,姜眠并不想配合他。
“再說一遍,放開我?!?
一旁的傅九看熱鬧不嫌事大,故意嘲笑了一聲刺激司煦。
司煦果然被刺激到了。
他強(qiáng)硬地把姜眠從椅子上拉了起來,隨后拉著她朝宴會廳外面走去。
姜眠實(shí)在是忍無可忍了,她伸手抓住司煦的后衣領(lǐng),迫使男人停了下來,“司煦,放開我,如果你不想顏面盡失的話。”
“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竟然被自己的情緒左右,在這種場合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情,你還真是想讓我徹底瞧不起你。”
這話殺傷力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有點(diǎn)大的。
他放開了姜眠的手腕,姜眠隨后也放開了他的后衣領(lǐng)。
司煦轉(zhuǎn)身看著她,眼里滿是怒意,“那個男人是誰?”
“他是誰你可以自己去問。”
“你跟他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跟你有關(guān)系嗎?”
面對姜眠冰冷的態(tài)度,司煦垂在身側(cè)的雙手緩緩握成了拳頭。
姜眠不想再看他發(fā)瘋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司煦盯著她離去的背影,眼神陰鷙。
陳安華跟眾人寒暄后,宣布慈善晚宴正式開始。
拍賣品都是他的珍藏。
但他說都是他的珍藏,其實(shí)都是他不在意,可有可無的物件罷了。
很快,第一件拍賣品就被送了上來。
姜眠來了肯定是要拍一件意思一下的。
所以,她打算拍下第一件然后就離開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