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煙回到公司,聽說那個女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。
她暫時找不到借口跟霍擎深解釋手腕處的傷,只好說自己再陪聶茵一晚。
一聽說她要陪聶茵,霍擎深也就不再勉強。
池煙有聶茵家的鑰匙,很久之前就配的,她剛將鑰匙插入鑰匙孔,里面就傳來腳步聲。
門被聶茵從里面打開,看到是她,聶茵眼里的微末驚喜頓時化為失落。
池煙看了一眼室內,昨天灑落在地上的衣服和酒瓶已經被清掃干凈了,整個房間煥然一新,桌上規規整整的擺滿了一桌好吃的,還有一個親自做的生日蛋糕。
池煙知道她在等誰,但那個人估計今晚不會來。
聶茵也覺得有些尷尬,手上按著門把,許久才恥辱地扯了扯唇。
“又被你看笑話了,其實我也知道他不會來。”
但就像是一個狂熱的賭徒,在結果未被揭曉之前,搏那一份微渺的希望。
聶茵只失落了一瞬,就將她拉進去。
“我做了很多好吃的,和我一起吃吧,不然又要浪費了。”
池煙沒有拒絕,這個時候的聶茵需要一個人陪,哪怕不說話,只安靜待在她的身邊。
兩人安靜吃到一半時,池煙和聶茵的電話就同時響了起來。
池煙的是霍擎深打來的,說是甘青昀那邊出了點兒情況,一天之內發病了三次,他得去一趟療養院。
池煙當下就站了起來,說是要一起去。
“聶茵,霍擎深的媽媽出事了,我去一下療養院。”
聶茵點頭,絲毫沒透露給池煙,自己那個電話是誰打的。
池煙很快就趕到了療養院,她到的時候,好幾個醫生已經將甘青昀控制了起來。
霍擎深頂著夜晚的涼意,就站在走廊的窗戶邊,隔著到腰的窗戶,看著里面的場景。
醫生來到霍擎深的身邊,語氣惋惜。
“甘女士最近的情緒起伏實在太大了,而且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,估計內心潛意識里希望你來陪她,但你也工作忙,兩周來一次,她心里難受,再加上京城大概有讓她害怕的東西,她一直惶恐不安,才鬧成這樣。”
霍擎深抬手揉著眉心,又聽到醫生說:“霍先生你若是不能親自過來陪,那讓人查查當年甘女士身上發生的事吧,總得弄清楚她為何這樣。”
池煙聽到這話,眉心皺緊,不知道為何,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