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煙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交流,看到他側身,也就想要離開。
但是手腕突然被他抓住,她下意識的就要反抗,但對方連忙松手,并且雙手舉過頭頂,表示自己并沒有惡意。
池煙的眉毛擰了起來。
他的臉上應該燒傷了,見不得人,所以總是籠罩在一身黑袍之下。
但大概是在國內見過了king,所以凡是沒有露出真面目的人,在她這里的懷疑就會無限增加。
“請問,有事么?”
她的語氣淡淡的,想要直視他的眼睛。
可隔著一層厚厚的黑紗,什么都看不見。
沒等到對方的回答,她也就不再管了,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去。
而男人就站在原地,看著她的背影。
池煙走遠幾百米,又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,亦步亦趨。
他就像是一條甩不掉的尾巴。
衣擺被人拉住,池煙的腳步也就被迫停下。
她深吸一口氣,臉上帶了笑容,“你是蕭絕的什么人?是有事情想要提醒我?”
這個人大早上的就出現在蕭絕的別墅外,應該是蕭絕身邊很親近的人。
男人又胡亂比劃了兩下,池煙便很有禮貌的回答。
“抱歉,我真的看不懂手語。”
說完,還不等對方反應,她這次是真的打算走了。
男人站在原地,這次沒有再追了,只是深深的看著池煙的背影。
許久,他才回到一旁的車上,而車上坐著安莎。
安莎一臉單純的玩著自己的指甲,看到他回來,態(tài)度有些恭敬,但也顯得十分的不解。
“你這是舍不得么?”
男人沒說話,露出的指尖白的嚇人。
安莎落下車窗,看著池煙朝著療養(yǎng)院走去,嘴角勾起一絲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