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趁著現在蕭絕失蹤,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,如果你舍不得的話,我倒是可以效勞,昨晚你已經浪費了很好的機會,在那棟別墅外面等了一夜,但她什么都不知道,其實我很好奇,喜歡到底是什么東西,你也是,師兄也是。”
安莎的眼底都是疑惑,手上熟練的轉著匕首。
“murray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,但是讓他死的時候,我一點兒都不難過,這是我們必須完成的任務,任何一個人懈怠,那么遭殃的便會是我們本人,所以我去吧,你當時要是對蕭絕能狠得下心,他就不會有一線生機可以逃出去。”
安莎已經打開了車門,眸子里都是狠意。
男人想要制止她,卻被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堵住。
“池煙不死,死的就會是我們。”
說完,她轉身盯著對方,“你愿意為她去死,但我不愿意,何況你已經背叛了蕭絕,如果他真的還活著,等他回來,你覺得自己會是什么下場?別忘了你這條命到底把握在誰的手里。”
男人松開手,微微嘆了口氣。
“至少,讓她見一面老夫人。”
安莎皺眉,嘴角彎了起來。
“我沒有你心腸軟,好好在車上等著!”
說完,她飛快的關上車門,朝著池煙消失的方向走去。
但是一路進了療養院,她都沒有發現池煙。
療養院的人看到她,都十分嫻熟的打招呼。
“安小姐,你今天又來了么?”
安莎對她們微笑,然后徑自進了老夫人所在的病房。
蕭家老夫人的狀態并不好,形容枯槁的在床上坐著,露出的手背枯老的像是樹皮,皺巴巴的擠在一起。
但她并未穿著病號服,而是穿著寬松的旗袍,就連斑白的頭發都一絲不茍的盤著,這是來自老一輩的體面堅持。
旗袍并不貼身,是老夫人特意定制的寬大的,這樣不影響活動。
安莎走近,將匕首藏在背后,目光四處逡巡了一下。
“奶奶,今天沒有其他人來看你么?”
奇怪,池煙不是應該來療養院的么?
人呢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