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的手邊還捏著帕子,精神不太好,但還是搖頭,然后朝她笑笑。
安莎的一只手放在背后,捏著匕首,臉上滿是單純的笑意。
“那您好好休息,最近干爸在研究新的東西,暫時沒空過來看你,你不會怪他的吧?”
老夫人的聲音無力,卻又透著一股優雅。
“他身上的壓力也很大。”
安莎垂下睫毛,“我去看看廚房今天又做了什么。”
“莎莎,我想休息了,下午就不見人了。”
“好,奶奶,那我跟其他人說一聲。”
安莎離開了房間后,將門緩緩關上,又問一旁的人。
“剛剛有沒有其他人進去過?”
門口的保鏢搖頭,“今天只有安小姐你一個人進過房間。”
安莎皺眉,眼里的疑惑更深,那池煙到底去了哪里?
“咳咳咳。”
老夫人咳嗽了兩聲,拿過一旁的手帕擦拭了嘴角,蒼老的手背拍了拍了拍床邊。
“出來吧。”
池煙緩緩從床底下鉆了出來,抬眸便對上老夫人慈祥的視線。
一旁的窗戶還開著,外面的陽光灑了進來。
她并沒有走大門,走的是窗戶。
門口的保鏢并不是為了監督老夫人,而是方便老夫人喊人。
但池煙剛剛進來的時候,老夫人只是看了她一眼。
此刻安靜下來,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老夫人嘆了口氣,閉上眼睛。
“你和莎莎長得是真像。”
池煙沒說話,真要論起來的話,其實應該是安莎和蕭家的那位夫人長得像,也就是蕭絕的母親。
池煙也是像對方的,但因為安莎出現在他們的身邊,并且不是蕭家的孩子,所以看似就給蕭家人打了一劑預防針——長得像也沒什么,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