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口口聲聲要解除雙方的婚事,出于好心,她還是會擔心他的安危,她希望他可以平平安安,萬事順遂。
陸洲點了下頭:“嗯,進去吧。”
風很大,她提著箱子轉身朝機場入口走去,沒再去看陸洲。
池麓走了幾步,突然停下來回頭看他,抿了下唇,欲又止。
陸洲看她,說:“怎么?”
“我回去后,我先跟我家里人說一下我們倆的事。”
陸洲挑眉,意味不明。
池麓心里打鼓,卻想把自己心里打算都告訴他,也就是所謂的事先和他對好口供。
“主動提解除婚事的是我,如果他們會怪罪,到時候就說是我的問題,是我想毀約,跟你沒關系,我會跟他們說清楚,不會麻煩到你,之后也不會再打擾你。”
池麓主動攬了責任,也是想讓他放心,因為這事的確是她先提出來的,是她要解除婚事,這件事總要有個人出來承擔責任。
不管陸洲答不答應,她都是要把這事跟雙方家里攤牌。
陸洲呵了一聲,沒有回應什么,反而反問她說:“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撇清關系?”
池麓真實目的沒有告訴他,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告訴他,于是找了一個借口,說:“是我自己的問題,我不想這么早結婚。”
陸洲沒再說話,視線從她身上移開,看向遠處,嗯了句:“知道了,你進去吧。”
池麓走之前還跟他道謝,意思是謝謝他送她來機場。
陸洲依舊沒說話,他直接回到車里,坐了一會兒,點了根煙抽,又低頭看了會手機。
過了幾分鐘,開車回去。
池麓進了機場,先去取票,然后過安檢,坐在候機廳等待的時候,多多少少有些覺得不真實,陸洲居然什么都沒做,也沒有阻止她回去。
回去之后,她要怎么跟家里頭說還是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