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她沒說出口。
陸洲說:“你在這待久了,不止可以看到狼,還有其他珍稀的野生動物,瀕臨滅種的就要到?jīng)]人生活的深山里面去,除了搞攝影想拍珍稀物種的藝術家,或者搞野生動物保護的,對了,還有第三種人,偷盜者。”
池麓對他的生活知之甚少,關于他說的這些,她都只是在紀錄片亦或者新聞上才會看到的報道。
尤其是他說的第三種人,偷盜者。
池麓:“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些人,都是什么人?”
“一群罪犯。”陸洲擰了下眉頭,“一群在這片地區(qū)上作惡的罪犯。”
不過這跟池麓沒關系,陸洲也就沒多說,又啟動引擎,繼續(xù)往前開。
到了下午,逐漸黃昏,太陽漸漸落下去,一片蒼茫的灰白感油然而生。
他們又去了一個小鎮(zhèn),下車前,陸洲不知道從車上哪里拿出一個干凈的口罩給她戴上,她眼神眨了眨像是問為什么。
陸洲說:“別問,戴著就行。”
還不忘拿帽子給她戴上。
池麓就跟在他身后,來到一戶人家,院子有葡萄架,架子下是一處陰涼的地方。
陸洲走了進去,另一只手輕輕牽住了她的手腕,剛進屋,看到屋里有炕,炕上鋪了一層深紅色繡花的毯子,屋里有淡淡的中草藥味,池麓來不及說話,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本地服飾的年輕男人,看到陸洲,立刻笑著走過來和他握了握手打招呼。
他們倆說話都是本地方,她聽不懂,就乖巧站在陸洲身邊。
陸洲跟那男人介紹了她,指了指,但因為池麓聽不懂,所以并不知道他們說什么。
男人熱情招待,請陸洲吃當?shù)孛朗常€特地準備了新鮮的瓜果,不過他家就他一個人,待了半天,都沒其他人。
男人中途接了個電話,走開一會兒,陸洲拿了半片瓜給她吃,池麓指了指口罩,他點頭,她才摘掉,吐了口氣,說:“我為什么不能摘口罩?”
陸洲說:“怕你太漂亮,招蜂引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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