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人話。”
“這邊灰塵多,你臉本來就過敏,擋灰塵。”
池麓覺得他滿嘴胡話,不再聽,不過她也渴了,看到剛切好的瓜,接過就道了句謝。
陸洲說:“他叫瓦母,我朋友,他以前也是我同事,不過后來受了傷,退役了,剛好今天路過,就來坐會。”
池麓別扭道:“那你帶上我,不是不方便。”
陸洲笑而不語,沒解釋。
她要是聽得懂,其實可以聽到陸洲跟瓦母介紹她的身份時候,用的是未婚妻這三個字,當地也有這種習俗,所以瓦母也能明白她是陸洲的什么人。
瓦母再回來,手里多了一瓶藥膏,遞給了陸洲,說:“這是你要的藥膏,每天洗完臉涂一至兩次。”
陸洲接過收起來,說了句謝謝。
瓦母摸腦勺:“不用客氣,九哥,這是小事,不算什么。”
陸洲說:“時間不早了,下次我帶上小十過來看你。”
“好,那我也不留你,九哥再見。”
走出瓦母的家,越野車邊立刻竄走幾個光腳皮膚黝黑的小孩子,瓦母意識到什么,立刻跑過去叫那些小孩回來,但沒一個回來,那小孩跑的快,很快沖進拐角不見了。
陸洲還沒著急,瓦母上前檢查車胎的時候,已經癟掉了,他懊惱跟陸洲說抱歉,“那幾個頑皮的孩子把你車胎戳爆了。”
陸洲臉黑了,說:“附近有沒有修車的?”
“沒,要到隔壁鎮。”瓦母說,“那幾個小孩在我們這里是出了名的調皮,一有外來車輛或者陌生人來,就會干壞事,我們小鎮的名聲都被這幾個小孩搞臭了。”
陸洲說:“到隔壁鎮要多久?”
“起碼也要兩個小時,而且這會沒拖車可以過去,現在車也開不了,明天早上我可以借村民的車去隔壁請人過來修。”
池麓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站在陸洲身后,觀察到瓦母臉色不對勁,她忍不住問陸洲:“怎么了?發生什么事了?”
陸洲說:“車胎被剛那幾個小毛孩戳破了。”